力量控制着，反复想到怀里的人是她，就想反反复复。

甚至她随便发出点什么声音，更是让他全身都紧绷燥热。

不明不暗的环境下，可依知道他在让自己看什么，心里更是欲哭无泪。

她真的很想告诉陆敬译，这只不过是一具身体对另一具身体的正常生理反应，这不是爱，他对别人也可以这样，不是只对她。

万般无奈下，她咬着唇，把所有的想法都咽了回去，她不敢说，怕陆敬译会证明给她看。

“看到了吗？”头顶传来声音，随后脸颊被捧起，“程可依，我知道这不足以证明，但我是个没耐心的人，我的心却对你认真极了。”

“这还不够吗？”陆敬译反问着，眼里有隐忍的刺痛。

他以前是做错了很多事，把她留在身边的手段也算不上高尚，但在其他方面，他做了非常多的妥协，程可依为什么还要质疑他的爱。

不爱他就算了，连他的爱都要被蔑视，扎扎实实地伤害到了他这个坏人。

可依没说话，抬眼望他，无力又冷漠的表情。

“为什么不爱我？”寂静黑暗中，他问出了这句话。

“你前前后后的行为，对我都是一种伤害，就算里面掺杂了好，我也不爱你。”

可依冷声回应，话里不藏半点多余的情绪。

“这么久了，你还记着？”陆敬译嗤笑一声，眼眸垂下，无神地飘落在她身上。

“怎么忘？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依然是平静的声音，无波澜的眼里疏离淡漠。

他们的身体还保持着如此甜蜜的关系，心却连陌生人的都不如，甚至堪比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