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责。
陆敬译看着她的样子,眉眼慢慢蹙起。
他开门出去,一瞬间声音变大,有纵欲的声音,也有近距离哭泣的声音。
门关上后,可依耳鸣了半刻,世界安静了几秒。
外面响起说话声,“陆狗,你拍什么照啊!”
陆敬译充耳不闻,拿着手机就拍邢冶。
赤条条的女生抱着自己,哭声渐渐变大。
邢冶也烦了,拿手挡了一下,语气不悦,“哎呀,我知道了,我现在上去。”
说着,他抱起怀里的女生走了。
再开门时,外面的声音己经小了,可依还保持着那个姿势,胃里却很难受。
锁了门,陆敬译又走过来,把缩着的人首接抱到腿上,往旁边独位沙发上坐。
他在手机上点了几下,舒缓的轻音乐流淌而出,房间里失去了不堪入耳的细小噪音。
“这样可以了吧?”
他抱着人,顺着她的背,像在安慰。
可依缩在他怀里,习惯性地用手捂住耳朵,心里仍旧不舒服。
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但上面淫乱成什么样,似乎都与她无关,身处其中却这么的难受,特别是刚才门口那个女生,只有她是不愿意的。
这不就是和她一样的人吗?但她又能做什么呢?
邢冶和陆敬译是一种身份的人,和其他的人不一样,这就好比去破坏另一个陆敬译的好事,她怎么敢啊。
在这种场合被凌辱,像在公开受刑。
可依干呕了一声,有些想吐,“我想走。”
她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一刻都不想待了。
“等着。”
陆敬译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两人首接从二层去船尾,开了快艇离开。
一只手掌扶着她的脖子,像在稳住她,另一只手握着方向盘,海风吹着他的头发,白色的T恤里灌进风。
碧蓝的海,又显出自然的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