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非常能理解,所以这样的人硬凑在一起,彼此都要受折磨。
邢冶这时也懂了,祝陆敬译找个外地女朋友的话,最终还是反噬到自己身上了,现在他也跟着受苦。
说实话,那水煮鱼片是真好吃,辣也是真辣。
吃了一会儿,邢冶还是吸着鼻子吐槽,“你就不能煮两锅吗?一个辣的,一个不辣的,你老婆倒是吃的开心,我俩就这么陪葬?”
听这话,可依停下咀嚼的动作,不可否认,她吃得确实开心,好久没吃南川菜了,还是一大桌。
水煮鱼片里的酸菜都和南川的味道一模一样,她边吃边怀疑,这一桌的东西真的出自陆敬译之手吗?
真的吗?真的吗?
她自己都不一定做得出来。
陆敬译垂眸没说话,在清水碗里涮了涮鱼片,示范似地吃下,又回邢冶,“这不就行了。”
对面的人震惊,这操作真是六的很,亏他忍着辣埋头苦吃。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邢冶把所有辣的菜都涮一遍再吃,鸡蛋羹全进了他的肚子,至于炖排骨,他不爱吃里面的玉米,胡萝卜,当然也包括排骨。
可依看着两人奇怪的操作,犹豫半刻,选择无视,菜都做好,快吃完了,她说任何都于事无补。
否则她刚开始就会说的,不用完全迁就她,别人的命也是命,只有她自己吃的习惯,反倒有负罪感。
嘴唇可能确实被陆敬译亲疼了,吃到后面,她竟然也觉得有些辣,又不好意思像两人那样涮着清水吃。
到最后的吃蛋糕环节,仪式都免了,邢冶撬了一大勺奶油,边吃边说,还是好辣。
陆敬译仰头喝水,保持沉默。
不知怎么,可依看着这个场景,没良心地笑了笑,抬眼却对上陆敬译审视般的眼神。
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