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眩晕,尽管陆敬译的话里没说要警告谁,但是陆敬宽,不是他亲弟弟吗?
也就是说,陆敬译刚才的话,是要传达给萧筱,也就是他亲生母亲。
这个想法清清晰晰呈现在脑中时,曾琦霓猛地捂住嘴巴,眼里惊骇万分。
她不知该庆幸自己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还是佩服陆敬译的聪明冷静,只是两通电话,就狠狠打击了两个算计他的人。
还是那种不能还击的报复,陆敬译真的很擅长打击报复得罪他的人。
这个想法,再一次加深了,曾琦霓心里复杂混乱,一边是真心真意喜欢了这么久的人,一边是惨遭报复的自己。
她不可能抛弃自己,去没原则地爱陆敬译。
说到底,触及到底线,她还是选择明哲保身,最爱自己。
擦了眼泪缓缓站起来,曾琦霓脑袋里把所有可退之路都想了个遍,妄图在不受其他伤害的前提下离开这里。
见她站起来,陆敬译扔了手机,走到窗边,把所有窗户打开,吹了会儿冷风缓解药效。
要不是他身强体壮,这药还真要深入内里,完全操控他了。
只可惜,他不会给别人这个机会。
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出程可依替他收起来的烟,却没有打火机,一阵翻找仍旧未果,余光却落在浅蓝色桌上的香薰和粉色金属打火机上。
望着他一步步走向桌前,曾琦霓紧张地发抖,挪了一步想阻止。
却什么也没能做,陆敬译点上烟,吸了两口才瞅着那个香薰问,“这玩意副作用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