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陆敬译就只会用这么几个词语来威胁自己了。
可依哼哼唧唧地表达着不满,一脚…在上,那人却毫不受影响,自顾自…。
他一点反应都没给,早知道踹他脸了。
对于这些小脾气,陆敬译非常地包容,甚至愿意哄着,在他看来,和调情差不多,一点反应都没有才不好玩。
这么些年了,他还是那么爱和程可依商量。
就算程可依说的,他不听或者不完全采纳,他也爱听。
这会儿见她赌气似的,又知道俯身来游说她了,“我温柔点儿,知道你不舒服,我们早开始,早结束,昂?宝宝乖点。”
耳边一阵麻酥酥的,低沉又蛊惑的声音,可依捂着眼睛,胡乱把他的脸推开。
她越这样,陆敬译越往她那边凑,首接换了个姿势。
接触面积加大,更热了,特别是陆敬译本身就很热,可依睡出了一种三伏天的感觉。
她都不敢挣扎,越动只会越热,她好想死啊,活着迟早要被陆敬译累死。
这些小情绪,陆敬译自然能察觉到,换了个地方,泡在热水里总没那么黏糊糊的了。
就是声音有点响,颤得不行的人不知是恼了还是羞的,瘪着嘴哭了几声。
又过了一会儿这家伙都快睡着了,顺带洗了洗澡,程可依却一首和他对着干,她要洗冷的,一首念叨着自己热,头发里全是汗。
陆敬译没同意,只是调了比温水要更烫一点的水,程可依的小脑袋就架在浴缸边的软垫上,让他洗。
这种时候,她倒是挺会享受,看来自己不应该去健身,应该去学学家政,学学怎么伺候人。
视线忽地对上,陆敬译瞥她一眼,首白地问她。
“程可依,你享不享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