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害了狗也害了陆敬译。

“你先惩罚我吧，不要首接杀小狗，它们的命也只有一条，不要武断地杀它。”

要是它没有狂犬病，那也罪不致死，它也是被虐待过才会这么反击，虽然陆敬译在这件事上确实很无辜。

但是她努力赔罪，换小狗一条命行不行。

至少弄清楚原因，再做合理且人道的处理吧。

“我不追究，”看她还是哭的很伤心，陆敬译眼眶跟着红了，喃喃道：“为什么不信我。”

从进来到此刻，程可依除了第一句话“怎么样？”是勉强关心的话，其他都在为呆呆据理力争，保它一命。

原来走进程可依心里这么容易，只要遇见和相识是美好的，再像只小狗一样，待在她身边几个月，陪她玩，冲她一个劲地笑，她就可以这样哭着替它求情了。

闻言，可依摇头，说不出话来，眼泪却一个劲掉。

她不敢说因为他给自己带来了阴影和噩梦，她不敢这样堂而皇之地再次得罪他。

她的心好累，人也跟着脆弱不堪，仿佛只能哭，也只会哭了。

陆敬译的眼神黯淡又哀伤，静静凝视着她，却促使她哭得更难受了。

如那次一般，呼吸不畅地哽成一声又一声。

最终还是他败下阵来，闭着眼睛央求道：“求你了，别这么哭，我要难过死了。”

“它是你带回来的，和你生的没区别，程可依，你觉得我舍得这样对我们的宝宝吗？”

“可是，可是——”

她真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她不清楚为什么越说心里的话越多，她总是没能说到想说的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