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慌!”祁欢乐神色坦荡,一脸正气,“我是大夫,大夫眼里无男女,我在用酒水给你降温。”
沈墨白‘嗯’了声,紧紧地闭上双眼,努力说服自己别在意。
然而,当祁欢乐手指在他胸前涂抹酒水时,沈墨白不但把脸憋成猪肝红色,浑身还控制不住的轻颤起来。
祁欢乐满头问号:??
沈墨白双眼紧闭,垂在内侧的手胡乱摸索,抓起叠在床里面的薄被往自己腰部位置盖。
本来他不盖,祁欢乐没乱看的。但他这一盖,祁欢乐就下意识看过去了。
只见沈墨白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位置,被一坨薄被胡乱的盖住了。可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还是清楚看到了薄被下的不可描述。
祁欢乐嘴角抽搐,没忍住低呼出声,“沈墨白,你身体也太敏感了吧?都快烧迷糊了,小老弟还在那发骚?”
沈墨白用力扯被子,羞耻的盖住自己的脸,闷声在被子下面解释道:“我……我是童子身,没被女子碰过,所以……所以……”
闭嘴吧,再说捂死你!祁欢乐垮起个皮脸,她为了救沈墨白真是亏大了。
值得庆幸的是,沈墨白重伤发烧又捂着被子,终于自己把自己活活捂晕过去了。
祁欢乐唉声叹气,任劳任怨的给沈墨白物理降温。
另一厢,牛桂香吃过晚饭,惦记着给财神爷献殷勤,特地煮了碗鸡蛋水端过来。
祁德福和祁大志夫妇跟在后面,想看看传说中的财神爷长什么模样。
祁二强夫妇看过财神爷了,但不妨碍他们过来凑热闹。
万一财神爷醒了,他们也能在贵人表现表现嘛!
于是,六个长辈浩浩荡荡找过来。
没想到,推开房门却看到祁欢乐坐在床边,扒开财神爷的衣服,双手在财神爷的胸膛上乱摸。
“祁欢乐,你在干什么?!”六个长辈异口同声,震得房梁都抖了三抖。
祁欢乐被吼的魂儿都要飞了,忙不迭儿的跳下地解释:“你们别误会,他发烧了,我在给他降温!”
可六个长辈哪里肯信?财神爷昏迷不醒,躺得跟个死人似的。反倒是祁欢乐的流氓行径,他们六个人十二只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这色胆包天的死丫头!
祁天赐气喘吁吁推门进来时,六个长辈正坐在桌前训斥祁欢乐,祁欢乐耷拉着脑袋生无可恋。
“这是怎么了?”祁天赐关好门,喘着粗气猜测道:“财神爷死了?”
牛桂香面无表情,“没死,但比死了还严重。”
祁天赐了然点头,“哦,烧傻了。”
“呸呸呸!”牛桂香急得直跺脚,“童言无忌!”
“到底怎么了?”祁天赐拎着三包药,凑到祁欢乐身边低声问。
祁欢乐瞥见药包上扎着几根银针,二话不说拔出来往床边走。
牛桂香急声呵斥,“站住,你不准再对财神爷耍流氓!”
祁天赐满头问号:“??”
他就出去买个药,祁欢乐就对财神爷耍流氓了?说好的专注亲情不当恋爱脑呢?
祁欢乐百口莫辩,但手上动作没停,快速在沈墨白的曲池穴,合谷穴和孔最穴几处扎上银针。
祁天赐虽然不明真相,却本能的站队祁欢乐,“姐说她在救人,那就一定是救人!”
姚金凤红着脸,支支吾吾道:“就算是救人,也不能……不能……”
祁大志接过话茬,严肃的批评,“男女有别,哪能这般肌肤之亲?”
“咳咳!”祁德福猛地站起身,板着脸斥道:“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说完,拽着牛桂香离开。
祁大志和姚金凤坐着没走,祁欢乐想到他们伐木累一天,温声劝他们早些回房休息。
待夫妻俩离开后,祁欢乐的视线落在祁二强和田莉的身上。
田莉眸光转动,立刻堆起笑脸,“欢欢,我们都是为你着想,你千万别生气啊!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她现在可不敢得罪祁欢乐!这丫头情场失意后,去鬼门关走一圈就财运亨通,随便出个门都能捡到财神爷,她还指望能跟着赚点钱呢。
祁欢乐心思通透,一下子猜到田莉转变态度的原因。
小婶爱钱,正合她意!
祁欢乐站起身,把祁天赐拎的药包递给田莉,“既然既然这么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