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公司,有了自己的事业,但因着阮星,他依旧关注着阮家,偶尔也有来往。
在听到阮父阮母车祸身亡的消息时,他大脑空白了一瞬,慌乱地赶去阮家。
路上,他不断催促着司机加快速度,一边颤着手。
他脸上是从未出现过的慌乱害怕。
他不敢想阮星会有多害怕多痛苦,光是一想,心口都在窒息。
她痛苦他心痛。
他更怕她会出意外。
果然,等他到的时候,阮星呆坐在客厅里,蜷着身体。
那张脸上满是泪痕,眼圈红肿成桃子,显然在他来之前,她已经哭了很久。
听到脚步声,那小团人抬眼看过来,在看到阮钧时,她猛地下了沙发,踉跄着张开手朝阮钧怀里扑。
宛如踉跄的,被雨淋湿的小奶猫。
阮钧接住她,胸口的衬衣迅速被濡湿大片,紧接着便是呜咽的哭泣声。
阮钧抱着她,等她哭到再也哭不出来,只剩干哑的嗓音。
最后,她说:“哥哥,我只有你了。”
阮钧已经记不清当时什么心情了。
心底或许在庆幸着成为了她唯一的依靠,而听着她那绝望依赖的哥哥二字,心底又无限涌出悲哀。
他发现了他的心意,但又被桎梏在这层身份里。
她说只有他了,他又怎么将心意说出口。
她已经没了父母,又要再让她失去哥哥吗?
她对他只有兄妹情。
那天,阮钧心不比阮星痛,之后,他带着她收敛了阮父阮母的骨灰,操办了葬礼入了墓。
阮星跪在墓碑前很久,等她撑不住后,阮钧让人将她送了回去,自己又在墓碑前跪下。
也就是在这四下无人的情况下,阮钧第一次对着两人认真叫了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