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书院的学子都一脸懵逼,“这是怎么了?从未见过老师生那么大的气。”
月拂泠走到门口,严肃道:“作为有抱负有志向的现代青年,我们要保持愤怒。你们老师都去找人舌战了,你们难道不去撑场子吗?”
“要去,当然要去,老师性子温和,切不可被人欺辱了去。”
“走!去太学院给老师撑腰。”
月拂泠走在前面,振臂高呼,“走!打倒官僚主义!”
官僚主义的最高掌权者此时还在御书房内一无所知。
画面一转,太学院的湖心亭中,周惜湫与周寥隔着石桌站立,桌上摆着许多书籍纸笔,两人争得面红耳赤。
“你凭什么说我误人子弟?自古为人师者,便是一视同仁,你只知教人如何做官,你才是误人子弟!”
“我什么时候说你误人子弟了?你又凭什么说我误人子弟?!太学院的学子都要参加科考,此次科考由圣上亲自出题考核,我不教他们为官之道,如何答题上榜?!”
“放屁!为官之道,蝇营狗苟,学生如同一汪清水,你不思如何让他们出淤泥而不染,竟让他们主动放弃傲骨,你当什么老师!”
……
湖心亭两侧的拱桥,分别坐着太学院和惜时书院的学子。
拱桥很宽,两侧有青石栏杆,一群学生坐在一起,完全不挤。
周惜湫与周寥看起来是积怨己久,己经从谁误人子弟争辩到当初谁写的文章更好。
突然,一阵香味传来,周惜湫和周寥争得面红耳赤,根本注意不到。
但是可以趁机不上课的学生们却是鼻灵眼尖,指着右侧拱桥最后,“那里,是那个小太监,他在烤鱼,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