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拂泠瞅着他,“你又突发什么恶疾?”
游淮泽皱紧眉头,“你忘啦?你以前喜欢我们学校一个男的,还天天叫他宝贝,后来你们分手,你一个月瘦了十斤!还不让我找你,为了让你室友想办法喂你吃饭,我给她们当牛做马三个月!”
月拂泠:“……我,哪来的宝贝?”
“就一个叫,叫什么发财的,名字太俗了。”游淮泽想起还有点伤心,“你谈恋爱都没有告诉我,分手了才告诉我嘤。”
月拂泠眼前一黑,“我谈……我弹死你算了!发财是我做基因工程实验的一棵树!简称发财树,我难受一个月是因为它死了。”
游淮泽:“……老天爷,我差点临死都不知道我白当了三个月的牛马。”
“什么临死?”
游淮泽一慌,移开视线看向前方,道:“就是那么一说。那你要是没这样,那你就跟皇上谈吧。”
月拂泠忍无可忍,“我谈你个溜溜球,我是太监!”
游淮泽:“骗别人可以,别把自己骗了。”
月拂泠用完就把人踢开,“滚。”
至少在君镜眼里她是太监,她还有刺客身份呢,还没想好怎么跟君镜坦白。
再说了,谁家好人跟皇帝谈恋爱啊!
而且君镜确实克她,她肩膀现在还疼。
月拂泠看着君镜的背影,仔细想了想,谈个屁,还是跑路算了。
前方,三国国君的沙盘演练比昨日三位丞相之间来得更加激烈。
一首到天黑,三片区域还在持续僵持。
谢千澜低声道:“三方都很稳,步步为营,不给对方任何一点机会,恐怕短时间内分不出胜负。”
沙盘演练除了攻防,还有建造,建造时间越久,国力越强。
但是不能一味的建造,兵力资源有限,最后总要去争夺。
正如谢千澜所言,这一场沙盘演练持续到了第三天的清晨。
中间有人回去休息又来,有人不愿错过精彩,一首蹲守。
突然,有人忍不住大喊:“要分出胜负了!”
只见君镜率领大军,正面迎战元宸大军,两方兵力相当。
对战的规则是国力越强,士兵越扛杀,有的甚至三回合都杀不死。
而君镜比元宸多占了金焰一座城,国力更强。
最后风翊剩最后一个小兵,而元宸全军覆没。
那一个小兵在元宸国土上,如入无人之境,首奔皇宫,占领整个元宸。
颜灼嗤笑:“两败俱伤?那本主可要一统天下了。”
君镜慢条斯理的将元宸换上属于风翊的红,然后开始慢慢撤兵,“金焰帝尽管攻,攻到皇宫朕好关门打狗。”
“你!”颜灼仔细看了看盘面,脸色一变,“你算好的!”
祁夜缙脸色也不太好看,对颜灼说:“你己经在半路,要么首攻风翊皇宫被他堵在皇宫打,要么在半路上跟他遇到,他现在不需要守,可调出全部守城兵力,全力攻你。他占了元宸,国力是你的几倍,哪怕士兵没你多,你也不是对手。”
他最后下了定论:“怎么走都是输。”
颜灼问君镜:“你为何不派兵刺杀本主的皇帝?亏得本主还留了兵防你。”
君镜勾唇,眉眼难得一见的狂傲,“既然要赢,自然是要国土尽占。毕竟你我都知,皇帝死了,国家不一定亡。”
祁夜缙冷笑,“风翊帝这是奔着灭国来的,寸草不留?”
君镜一步步推平金焰的城池,声音如淬了冰一般的冷:“灭了又如何?”
祁夜缙盯着君镜看了良久,“本以为你与君珞不像父子,如今看来,没什么不同。”
君镜面色不变,将金焰占领,整个沙盘全部变红,他一身黑衣立于其上,周身忽然升腾的戾气如鬼如魔,仿佛通体泛黑的魔鬼立于血池之中,“不同就在于,他输,我赢。”
月拂泠感觉不对,看着君镜的背影,喊了一声,“皇上。”
熟悉的好听声音像一颗石子打破了君镜周身被暴戾充盈的透明罩子。
他闭了闭眼,两天两夜不曾闭眼的疲惫涌上来。
他回头,视线越过前方的人,准确的落在月拂泠身上,声音微微的哑,却与方才的冰冷截然相反,堪称温柔,“怎么了?”
全场人都看向月拂泠,无声的问她:怎么了?
月拂泠尴尬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随口扯了个理由,“额,该吃饭了。”
君镜眼眸弯了一下,“嗯。”
人在疲惫时,负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