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为数不多的血液已经被虎烈不小心抹开,蹭成模糊一团。
浅淡的痕迹和她身上浓郁的味道昭示着这血的来源,虎烈呼吸一窒,抱起唐韵,飞快往河边跑去。
虎柘看着虎烈如此慌张的模样,叫醒旁边还睡着的雄性兽人,让他守夜,自己也循着虎烈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虎柘赶到时,虎烈正在给唐韵清洗腿上的血渍。
睡得正香的唐韵还以为自己尿床了,惊醒之后看到虎烈摸着自己大腿的手,想也没想,直接一巴掌呼到了虎烈脸上,怒斥他:“虎烈,我以为你是个正经兽,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虎柘听着唐韵这不加掩饰的声音,赶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在唐韵耳边嘱咐道:“韵韵,你小声一点,血腥味和喧哗声会吸引豕族兽人。”
虎烈顾不得脸上的疼痛,见唐韵已经醒了,低声说道:“韵韵你自己先清理一下身上的血,我回去拿兽皮来。”
唐韵被虎烈托付给虎柘,虎烈化为兽形跑走。
已经彻底从困意中找回理智的唐韵,看着催促她自己再洗洗的虎柘,问道:“刚刚虎烈不是骚扰我啊……豕族兽人很危险吗?”
“他们会把血经期的雌性抓走,带回去虐杀。”
虎柘回答唐韵的同时,头顶虎耳抖动,机敏的关注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唐韵一边搓着自己身上的血,一边思考虎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