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怎么办?
再说至善狡猾,打草惊蛇更难办了。”
虎柘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到底怎么能行?”
“我们好好考虑,不能冲动。”青丰禾劝他。
虎柘:“还不是你能力不行!”
虎柘的吵嚷声让虎烈的头疼,虎烈一把捂住虎柘的嘴,语速极快地将自己的计划说给虎柘和青丰禾听。
三人如火如荼地商议计划,至善已经带着唐韵回到了他的住处。
至善自己的住处是黑木搭建的二层楼阁,卧室内木架子床榻上铺着褥子,床帐布料轻薄还不透光,让唐韵恍然觉得时间快进到了古代。
至善把唐韵放在他的床上,半蹲在唐韵面前抬眼看她。
“怎么样,我的住处是不是比那老虎的山洞好得多?”
唐韵纵使心中惊讶,也不会跟眼前面善心黑的至善多说。
她侧目避开至善的目光,用沉默回应。
唐韵的态度并没有让至善生气,他起身在唐韵身边坐下,长臂一伸把唐韵揽进自己怀里。
独属于唐韵的馨香萦绕在鼻尖,至善靠在唐韵头上深吸一口,才觉得一直空白的心脏在此刻终于被填满。
“韵韵。”
至善低声唤了唐韵的名字,语调中带着不易被察觉到的温柔。
他的唇瓣轻轻落在唐韵的脸侧,一下接着一下,仿佛上了瘾一般。
唐韵嫌弃地推开他,终于按捺不住质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韵韵,我的名字是至善。”
至善伸手抚上唐韵的脸颊,突兀地介绍他自己。
唐韵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把他当成神经病,铁了心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