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身边的助理,走哪跟哪,粘得很呢。我说的没错吧,澜哥。”
显然,“旧爱”这个词让我成了他们调侃的焦点,承受着七嘴八舌的议论和不算善意的凝视。
沈听澜没说话,渐渐地,大家也都察觉出气氛不对,最开始起哄的鹤洋示意身边的美女关掉音乐,而从此刻起再没人打趣我了。
我走过去,放低姿态说:“沈总,不好意思打搅您雅兴了,刚知道您为朋友庆生,为了表示我的歉意,今晚这局我请了,算我赔礼了。”
沈听澜终于开口,“你请?今晚轮不到你请。还有别的事吗?”
他始终坐在阴影里,即便看不清他的脸,也能感觉到他强大的气场。
我攥紧指尖,说:“我在公司等了您三天,有些事情想跟您商量下。”
业务上的事,不管什么场合,都不能被除了我们之外的第三方听见,所以我表达的很隐晦。
鹤洋噗嗤笑了,“美女,找我们澜哥谈生意?今天的场合不对吧。”
他边说边启开啤酒,往桌上一码,道:“今天只适合喝酒,你要想继续待下去,这十瓶胆小鬼喝了。否则,立马出去。”
沈听澜没出面,说明他应允了他的做法。
我目光落在酒瓶上,没急着喝酒表态,问沈听澜,“沈总,喝完这些酒,您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沈听澜靠着沙发,双臂展开慵懒的搭在靠背上,“当然。”
“好,我喝,您要说到做到。”我放下怀里的衣服,撸起袖口,拿起一瓶啤酒昂头灌下。
口感还不错,没有难以下咽的味道。
直冲鼻腔的多重果香在入口后渐渐挥发出复杂的咖啡香、奶油香还有香草味,感觉像在喝液体巧克力。
我一口气连干了三瓶,他们开始叫好起哄,到第四瓶我有些喝不下了,但还是硬撑着又喝了两瓶。
第八瓶刚握住瓶身,就被沈听澜抽走了。
只要他拦了,今天就有的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