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政说:“现在这个季节正是白河的旅游旺季,南方来北方玩雪,尤其那雪乡,人现在乌央乌央的,你要没订酒店,现在根本订不到。”
沈听澜:“订了。就在白河万恒。”
“巧了,”张政笑道,“我给你们安排的酒店也是万恒。”
这顿饭宜真格外乖巧,全程坐在一旁也不多言,还会主动帮我盛汤,我都有些不适应了。
张政豪爽,让服务员开瓶茅台,沈听澜也没驳他面子,宜真更是女中豪杰陪着倒了一杯。
轮到我,我开口说身体不适,可宜真却把我怀孕的事说了。
“张哥,晚澄姐怀着孕呢,喝不了酒,我替她喝。”
张政眼睛一亮,纳闷道:“你和叙言什么办的事,我怎么没接到请柬呢?”
我语塞几秒,不留痕迹的睇眼宜真才说:“张哥,我们还没办事呢。”
“哦。”张政似想起什么,“……办事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
我微笑,“好。”
中途我离席去卫生间,宜真也跟着出来了。
在走廊里,宜真脸颊绯红,走路也摇摇晃晃的,挽上我胳膊,头往我肩膀上一靠,说:“晚澄姐,我跟他说你怀孕的事,你没生气吧?谁心思姐夫跟张哥关系这么好,结果还没告诉他。都怪我,我一时说漏嘴了。”
我侧过脸,打量下宜真,见她醉意明显,我说:“宜真,你确实不该说。我们不公开也是有我们的理由。就算公布,也该由我们当事人说。”
宜真耷拉着脑袋,带着愧疚的语气跟我道歉。
“晚澄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
我们来到卫生间门口,我突然站住了,将手臂抽出来,语气严肃,“宜真,你的歉意我不能接受。说实在,我现在很生气。”
宜真抬起头,眨眨眼说:“晚澄姐,我真知道错了。我没想那么多,我妈都说我没心没肺的,你就别跟我计较了。”
我说:“宜真,不是所有的事你说了对不起,我就要说没关系,然后这事就过去了。
家里老人说,孩子月份太小,不宜到处宣扬公开,我心里也挺忌讳的。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我怀孕的事。
你说无心,都有些说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