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观测数据,是谁放出去的?”他后退到门口,“12月22日,圣岩寺见。”
黑衣人挟持着林夏,跟着疏散的人群离开了图书馆。警笛声在远处响起,林夏看着艾略特神父的车消失在街角,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条匿名短信:“别信梵蒂冈的人,牛顿的公式是钥匙,能阻止太阳休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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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外,耶路撒冷的阳光刺眼,林夏却觉得一阵寒意。她知道,这场围绕注释本暗码的追逐才刚刚开始,而她嘴里残留的u盘碎片,像颗种子,已经在心里埋下了寻找真相的决心。圣岩寺的“终焉之瞳”、12月22日的预言、太阳活动的异常...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巨大的谜团,而解开谜团的钥匙,就藏在牛顿那串与太阳黑子重合的曲线里。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注释页上的暗码,那些希伯来字母在黑暗中闪烁,像极了即将休眠的太阳,在宇宙的画布上,留下最后的光斑。
修复室的应急灯忽明忽暗,林夏盯着屏幕上的两组曲线,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伊莱调出的伽利略手稿扫描件上,1610年12月7日的记录旁画着个模糊的黑点,标注着“solis macula”(太阳黑子),而这个日期对应的牛顿曲线峰值,恰好落在希伯来字母“??”(shin)的位置。
“11.2年...”林夏重复着这个数字,突然抓起牛顿的注释本,翻到扉页的藏书印章——那枚磨损的纹章里,藏着个极小的齿轮图案,齿数正好是11。“伽利略的望远镜镜片,是牛顿改良的前身。他一定从伽利略的观测里发现了周期规律,才用字母shin标记峰值。”
伊莱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跳跃,将希伯来数字“?”(tet,代表9)输入换算公式。屏幕上的量子护盾能耗曲线瞬间变形,纵轴数值乘以9后,与太阳黑子曲线的能量振幅完美重叠。“这不可能...”伊莱的声音发颤,“钕铁硼晶体是现代永磁材料,十七世纪根本没有提炼技术,牛顿怎么会...”
林夏没接话,她用镊子取下注释本边缘的一点墨迹,放在电子显微镜下。屏幕上,钕铁硼颗粒排列成蜂窝状,每个晶胞的边长都是9纳米——正好对应希伯来数字tet。更诡异的是,晶体间隙里嵌着极细的金丝,组成的图案与她团队上周才提交的量子护盾核心蓝图几乎一致。
“有人在造假。”林夏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修复室的恒温设备,“要么是牛顿的手稿被人动了手脚,要么...我们的量子护盾技术,根本不是原创。”
话音未落,实验室的警报系统突然响起,红色的数据流在屏幕上疯狂滚动——外部ip正试图破解他们的加密数据库。伊莱猛地拔掉网线,额头上全是冷汗:“是梵蒂冈的ip段!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分析晶体?”
林夏的目光落在显微镜旁的银质十字架上,那是艾略特神父今早“遗落”在展柜旁的。她拿起十字架,用光谱仪扫描底座,屏幕上立刻显示出微型窃听器的波形——难怪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
“把晶体样本收好,我们去剑桥。”林夏果断起身,将注释本锁进防磁保险箱,“牛顿的原始日记在剑桥图书馆,那里有梵蒂冈的人不敢动的东西。”
剑桥大学的博德利图书馆弥漫着旧书的沉香。林夏在管理员的带领下,走进存放牛顿手稿的密室,玻璃柜里的日记本边缘已经泛黄,墨迹却依然清晰。当她翻到1692年的页面时,呼吸骤然停滞——
日记里画着与注释本相同的齿轮图案,旁边用拉丁语写着:“钕铁硼之秘,藏于圣岩寺地下第九室,tet为钥,shin为门。”更惊人的是,页脚贴着片指甲盖大小的金属箔,用光谱仪一照,赫然是钕铁硼晶体,排列方式比注释本里的更复杂,隐约能看出是个微型能量发生器的结构。
“第九室...”林夏想起耶路撒冷圣岩寺的地下迷宫,传说那里有九个密室,对应着九重天,“tet代表9,shin对应太阳周期,难道要在太阳活动峰值时,才能打开第九室?”
伊莱突然指着日记里的星图:“博士您看!这上面标注的12月22日,正好是太阳运行到摩羯座β星的位置,而摩羯座β星的希伯来名,就是‘shin’!”
就在这时,密室的门被推开,艾略特神父带着两个黑衣人走了进来,手里的枪指着管理员:“林博士,我们又见面了。”他的长袍口袋里露出半截金属棒,棒身刻着希伯来字母,正是“t”,“交出晶体样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