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则是一颗刺激气血的丹药。
时间迅速过去,里面的人全神贯注,外面的人也紧张万分。
守在外面的鲁子轩听着爷爷的嘶吼,多次想要冲进去,但最后都忍住了。
他不知道爷爷如今对自己的态度,贸然进去,万一再……
鲁子轩只能跪在外面,双手合十,祈求诸天神佛不管是谁帮帮忙。
初升的朝阳缓缓西落,房间内也早已没了动静。
鲁子轩明白了什么,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地上,喃喃自语:“爷爷……”
对于这位刚正严肃的老人,他说不上多喜爱,更多的是敬畏。
可如今,父亲走了,老人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现在,爷爷也要离自己而去了。
“站起来!”房门不知何时打开,硬朗的声音响起:“我鲁家子弟,可以站着死,但绝不能跪着活!”
鲁子轩霍然抬头,不知何时泪水已盈满眼眶。
房间门口,身躯仍有些干瘦,但比之前好太多的老人站在那,目光望着自己的孙子。
爷孙二人四目对视,鲁学礼声音有些沙哑:
“你父亲犯了错,别学他。”
“爷爷也犯了错,也别学我。”
时珍布林将手术包放进腰间,提着自己的东西往外走去。
“这位先生,你救我性命,还请让我设宴感谢!”老人拦住了他。
“不必了,族长让我早去早回。”时珍布林摇头,扫了眼屋内自我怀疑的医生:
“这次我本不想来,我喜静,不喜和蠢货交流,但族长与我说,鲁老家主是人中豪杰,若是就这么死了,岂不让深空万族高兴?”
鲁学礼一愣,随后开怀大笑:“哈哈哈!深空万族高兴得太早了!”
“替我转告苏司长,这份大恩老头子铭记在心,以后有用得上我的地方知会一声,我就是苏司长手中的刀……”
这位沉寂多年的老人重新展露出了战场铁狮的气魄。
“谁冒头,谁死!”
时珍布林告辞离开,医生还呆呆地站在房间里面,没有回过神来。
时珍布林之前的所有流程在他脑海中一帧不差的闪回,但正因为记得清清楚楚,医生才更加的错愕和难以置信。
自己束手无策的病情,居然就这么简单好了?
“这没开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