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林泽言略显不满的说道,“你这性子怎么还这样,地弄脏了,擦掉就好。”
常剑有些脸红,从后腰剑取出那双棉布鞋,连忙穿在脚上。
红色的泥土从鞋底落在棕色的木地板上,显得很好看。
林泽言的目光却停留在对方的鞋子上。
看着这双满是补丁的棉布鞋,他的脑中忽然浮现出儿童时,每到临近过年,母亲就在昏黄的灯下一针一线的给自己做鞋的场景。
那时候,家里很穷,过年前一个月母亲就会把穿破的旧衣旧裤收好,用麻绳和针线做鞋,自己和妹妹就会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眼巴巴的期待着新鞋做好。
依稀记得,母亲一边一针一线的做着,嘴里还一边哼着曲子。
纳鞋底,做新鞋,一针一线要过年。
那画面,很温暖,就像记忆中那昏黄的灯光。
他嘴角挂起一股暖意,夸赞道:“鞋子做的很漂亮。”
常剑有些意外,随后难得露出得意的笑容,又抬起手挠挠后脑勺,微笑着说道:“嗯,去年我妈给我做的。”
林泽言柔声笑道:“过年我去你家一趟,也拜托阿姨给我做一双。”
常剑用力的点点头,憨厚的面容露出骄傲。
心里莫名涌起一个念头。
他,果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