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月光突然被云遮住,我想起破龙脉那晚她塞给我的桃花符,此刻正贴在胸口发烫。
苏宏文忽然拍案而起,震得酒杯里的酒荡出涟漪:
“好!既然你俩情投意合,这婚期就定在中秋!”
苏瑶 “呀” 地一声打翻了醋碟,酱汁溅在我袖口,却像极了她绣在符纸上的朱砂。
我望着她慌乱擦拭的模样,忽然觉得我似乎要飘起来,轻得像片羽毛。
远处更夫敲过二更,紫藤花影落在酒盏里,竟漾出个完整的月圆。
“婚期定在了八月十五,这倒是个好日子……”
这天我穿戴整齐,算日子,差不多了……
“今天干嘛这样穿着?”苏瑶疑惑道
八月的蝉鸣刚歇,我对着铜镜系上玄色玉带,玉扣上雕刻的凌霄花在晨光中泛着幽光。
苏瑶端着水盆进来时,木盆 “哐当” 落地,水花溅湿了她月白裙角:
“你这身…… 是我娘留给未来女婿的云锦?”
我转身时,袖口暗纹绣着的北斗七星随动作流转,那是凌霄峰掌门的制式道袍。
院外突然传来锣鼓声,苏瑶撩开竹帘的刹那,瞳孔猛地收缩 —— 十八抬红漆礼盒正从巷口蜿蜒而来,打头的镖师个个腰悬八卦牌,正是凌霄峰的护山弟子。
“我的天!”
隔壁王婆的惊呼声刺破人潮,
“那不是凌云子道长吗?他怎么给林家小子抬聘礼?”
一些群众早己经挤满“好气派,这是谁家在下聘礼?谁家的女儿?”
“是啊,这么多聘礼,我还是头一次见啊!”
“是啊……好气派的……”
人群像分海般退开,凌云子身着杏黄道袍,拂尘上的玉坠在阳光下晃出 “凌霄” 二字。
为首的正是凌云子……
只见他上前一步给我施礼……
“掌门,己经按照您的吩咐,送来凌霄峰的聘礼”凌云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