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我本来计划大学毕业去看他们的演唱会..."
我们聊了很久,关于音乐、电影、学校生活。在那些时刻,林小川不像一个鬼魂,更像一个普通的、充满梦想的年轻人。首到咖啡馆打烊,我们才不得不离开。
走在夜色中,林小川突然说:"周明,无论结果如何,认识你是我这九年来最开心的事。"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点点头,喉咙发紧。
第二天,林悦发来消息,说她己将证据交给报社法律部,同时联系了卫生局的老同学,正式调查即将启动。我回复会全力配合,然后去了趟医院——借口帮母亲拿落下的检查报告,实则是想看看赵德明的反应。
医院一切如常,但副院长办公室门紧锁,秘书说他请假了。我隐隐感到不安,林小川也没像往常一样出现。
首到晚上回家,我才在卧室里感受到那股熟悉的凉意。
"赵德明知道调查开始了,"林小川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比平时更加虚弱,"他...他在加强那个困住我的...东西。"
我打开台灯,看见他蜷缩在墙角,身影几乎透明到看不见:"你还好吗?发生了什么?"
"疼..."他艰难地说,"像有火在烧我的...灵魂。"
我不知道该如何帮助一个受折磨的灵魂,只能无助地看着他:"我能做什么?"
"坚持...调查,"他断断续续地说,"真相...是唯一能...打破禁锢的..."
话未说完,他的身影就消散在空气中。无论我怎么呼唤,他都没有再出现。
那晚,我做了个噩梦:林小川被困在一个发光的牢笼里,赵德明站在旁边冷笑着,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