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震动,我抱住江珊,看着那个金光婴儿将两个影子人彻底吸收。最后一刻,婴儿转头"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既熟悉又陌生。
然后一切归于黑暗。
三个月后,我们搬到了另一座城市。江珊流产了,医生说可能是压力太大导致的。奇怪的是,检查显示她的子宫没有任何妊娠痕迹。
"值得吗?"有天晚上江珊突然问我,"用永远不能生育的代价换自由。"
我看向卧室角落的婴儿监控器——屏幕上有时候会出现一团模糊的金色光点。
"她还在。"我握住江珊的手,"只是换了一种形式保护我们。"
江珊笑了,眼里含着泪:"你知道吗?那天在厂房,我根本不知道那些咒语是什么意思,是...她教我的。"
我们相视一笑,同时看向时钟——3:21,但这次我们都没有惊醒。
床头柜上,两个影子人留下的银色手环静静躺着,那是他们唯一没被吸收的遗物。有时候半夜我会看见它们微微发光,仿佛在呼应着什么遥远的呼唤。
但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