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巴,盯着她的眸子:“你说得对!”
“我确实疯了,但是叶眠,是你把我逼疯的!”
说完,他就要吻她。
她推他,抗拒、挣扎,他就死死地按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身子,比她对他有生理性的反应。
叶眠皱眉,她很疼!
顾淮这才停手。
他将脸埋在叶眠的颈窝里。
闭着眼,他也能快速找准她的唇,用拇指指尖摩挲。
他的声音很闷:“叶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我该怎么做你才愿意原谅我?你才能像以前那样?”
“只要你说,我什么都愿意做!”
“帮你调查你姐姐的死,赡养你母亲,什么都好……”
叶眠眨眨眼,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被地毯吸收,仿佛不曾存在过。
她低头,盯着顾淮的脸。
在她的印象里,顾淮是个极其骄傲的人,从来不会低头,不认错。
这样的他,就算是叶眠也很少见到。
以前,他从来都听不进去她说的话。
她说,那张黑胶唱片是她准备的,是江婉莹偷走了的,他不信,说她不能因为吃醋而说谎。
她撇下自尊,低三下四地求他不要走,求他帮帮她,他说叶眠你除了求我还会什么?
他说她以为自己很值钱吗?说他也不是非她不可,说他根本就不在意离不离婚。
现在,她什么都不求他了,他反而什么都愿意做。
叶眠抬起手,抚摸他俊俏的五官。
顾淮也与她对视,但四目相对,找不到往日浓烈的爱恋,只剩下无尽的悲苦。
男人抓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里,眸中涌现一丝丝的希望。
下一秒,她亲手撕碎了他的所有希望!
“顾淮,难过吗?”
“我比你更难过……”
她愿意开口,即便说的话让他觉得心痛,他也不在乎。
他近乎偏执地握着她的手,像是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明天安安就要去医院做体检了,我们一块去好吗?”
“安安还小,离开妈妈时间太久肯定会哭闹的。”
叶眠什么都没说,但顾淮就是知道她同意了。
……
隔天一早,顾淮早早起来,准备亲自开车带着叶眠和安安出发去医院。
他罕见地没有叫司机,只是从车库里开了一辆沃尔沃出来。
等叶眠出来的时候,他靠在车身上抽烟。
青白色的烟雾和哈气一样,随着冷风消散不见。
一支烟的工夫,叶眠就带着月嫂出来了。
月嫂怀里抱着安安,叶眠走在前面。
她身上是一件纯白色的长款羽绒服,厚实而且保暖。
即便是白色,也没能让她显黑,她的皮肤和羽绒服的颜色相差无几。
她的身材仍旧纤细,在长款羽绒服的衬托下更显娇小。
顾淮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久久无法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