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墈^书^君~ +毋.错?内?容/
“小哥,那只猴子是人,他只不过是披了一张猴皮!”小三毛有些急切的说道。
“你确定吗?”我侧头看向肩膀上的小三毛。
“确定!”
小三毛眨了眨漆黑的小眼睛,猛地点点头。
“猴皮!人!”
看着台上的猴子,我喃喃了两遍,心里冒出来西个字:“采生折割!”
采是收集,生是活人原料,折是打断西肢,割是刀切斧劈。
连起来便是残害儿童致残行乞。
采生折割更进一步,便是造畜,化妖。
造畜是把幼童身上的皮活剥下来,再把动物的皮毛剥下,然后在幼童身上涂上特制的药膏,将动物皮毛套在幼童身上。
最后肉皮慢慢长在一起,一个非人非畜的怪物便造了出来。
化妖是指将幼童装入坛子里,只露出头和西肢,祭炼成小鬼。
对造畜和化妖,叔爷留下的笔记里写了好几页,上面有好几个案例。
如明成化年的妖狐案,乞丐将幼女断足削鼻,披狐皮行骗,官府后来在其老巢发现人皮图谱,上面详细记载了如何通过药物控制创口愈合形态。
再如乾隆年的人羊案,也是如此。.1-8?6,t¢x,t′.\c?o¨m.
近一些的,民国时《申报》曾报道过一个案子,有花子房将幼童塞入陶瓮中,限制生长,以各种药物祭练得瓮奴,帮其杀人害命。
哪怕是到了近代,这种事情也还存在。
九十年代初那阵,经常有马戏团之类的表演班子来表演。
那会每次有这类的演出,附近几个庄的人,和过大年一样。
如果我没记错,那会看演出的门票是每人五毛。
别看票价低,一天能演好多场。
总的算下来,只是卖票,一天就能卖好几千。
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演出,是马戏团的人搞出了一个人狗表演。
那只人狗正常土狗大小,脸半人半狗,会算术,还会写字画画,甚至会吹唢呐。
当时那只人狗表演的时候,看表演的全都叫好,我当时也跟着叫好来着。
唯独叔爷,一脸的凝重。
看完表演后,我问叔爷,为什么不开心。
叔爷和我说了采生折割。
我让叔爷去报警,叔爷摸了摸我的头,说要是没有我,他可以报警,可有我,他不敢。
像这类马戏团,能来演出,是和当地人有合作的。
有些演出,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二\8/看*书.徃¢ *嶵·薪`章?踕.埂_鑫!哙?
叔爷说他一个人,怎么样都可以,大不了一死呗,可有我在,哪怕良心受谴责,他也不能揭发。
我万万没想到,十年之后,我竟然又碰到了搞采生折割这一套的。
叔爷没了,我的牵挂没了,也就没什么可顾忌的,大不了一死呗!
再说了,谁死还不一定呢!
这个班子和马戏团不同。
马戏团在镇上和各个庄上搭棚演出,是要给合作伙伴分钱的。
那些合作伙伴,便是马戏团的保证。
可这个班子,是丁秋请来的。
过了今晚,明天王美玲下葬,这个班子是死是活,都和丁秋没什么关系。
为了确定小三毛没搞错,我又仔细看了看台上的猴子。
我越看越觉得台上的那个猴子像人,尤其是那一口牙。
确认后,我没声张。
这个班子要走也是明天走,时间上来得及。
凌晨十二点二十,对棚结束。
不出所料,表演猴子穿刀的那个班子拿到了五万赏钱。
演出结束后,这两个班子回酒店休息。
我特意找二龙打听了一下,这两个班子什么时候走,二龙说,得等下葬之后再走。
明天出殡,这两个班子会跟着,吹吹打打的活由他们负责。
这样我就放心了。
今天是守灵停尸的最后一天,可能是那两个班子搞出的动静太大,人气太足,也可能是马德言的准备工作做的好,这一夜又平安度过,王美玲的尸体没出现任何问题。
早上五点,在马德言的主持下,开始出殡。
丁家的祖坟距离镇上不远,所以出殡时没找车,而是步行前往祖坟。
丁秋的准备工作做的很足,特意找了几个八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