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给她带来的阴影,或许这辈子都无法走出来。
但在这些眼中,却变成了只要没发生到底就是可以轻描淡写盖过的小事。
宋今禾缓缓抬眼看向秦怀安,男人眼中带着赞同。
宋今禾残存的希冀被彻底碎裂。
尽管早已猜到,心脏却仍会传来尖锐刺痛。
见她依旧不松口,孟芸书又故技重施,伸手用力抓向宋今禾的伤口,嘴里还在哭诉:“今禾,我求求你了……”
剧痛传来,不堪忍受的宋今禾用尽全力将她狠狠甩了出去!
孟芸书踉跄着后退几步,肩膀撞到了床尾的柜角。
也没多痛,但她却立刻捂住肩膀,做出忍痛的样子,“今禾,你可以将气都撒在我身上,但真的不要毁了贺言好不好?”
“宋今禾!”秦怀安冲过去检查她肩膀情况,回头对着宋今禾怒吼,“你简直不可理喻。”
“芸书只是来跟你道歉,伤害你的人又不是她!你不但不领情,还对她撒气?”
撒气?
宋今禾又痛又气,发抖的身体几乎说不出话。
“联手欺负一个病人好玩吗?”清冷的男音在门口响起。
秦司瑾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保温盒。
宋今禾怔怔地看着他。
这才明白,他刚才出去不是因为厌烦而抛下她,而是……去给她买饭。
“秦司瑾,你怎么会在这里?”秦怀安不悦的目光在秦司瑾跟宋今禾之间来回。
“照顾病人。”秦司瑾径直越过两人来到床边,将保温盒放在柜子上后还不忘检查宋今禾的点滴。
“谢谢。”冰凉的身体似乎感觉到了暖,给了宋今禾些许勇气。
她掀开被子,露出自己受伤的位置。
原本包好的纱布渗出了血红。
“我不是在撒气,是她用力抓我伤口,我很痛。”宋今禾冷冷戳破了孟芸书刚才的行径。
孟芸书脸色一变,惊慌失措的解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里有伤口。但是,只要你放过贺言,就是打我一顿,我都不会还手的。”
宋今禾已经懒得再看她拙劣的表演,她转头看向秦司瑾,缓缓开口,“秦司瑾,你能帮我找个律师吗?”
“我要告贺言,强暴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