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司瑾就不一样了。
他帮宋今禾背后还不知道藏了什么目的。
“你快走。”宋今禾不想再看见他,躲进被子。
“秦总,听不懂人话?”秦司瑾似笑非笑的挑眉。
秦怀安呆不下去,留下句“你会后悔的。”再度离开。
但宋今禾的病房注定是得不到安宁的。
秦怀安走了,但是贺言的父母找了过来。
“你就是宋今禾?”贺言的父亲傲慢的打量着病床上的宋今禾,直接从皮包里抽出一张支票,“这里是五百万,拿着钱,马上撤诉。”
宋今禾看都没看那张支票,冷着脸直接:“不。”
贺父脸色发沉,语气变得恶劣:“小姑娘,别给脸不要脸。谁知道是不是你主动勾引我儿子不成,想玩仙人跳讹我们家的钱?”
“就是,”贺母也跟着帮腔,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劝道,“女孩子家,名声最要紧。你真把事情闹大了告了他,所有人都知道你被……以后不仅没脸活下去,看谁还敢娶你!”
这时,一直沉默的秦司瑾缓缓站了起来。
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宋今禾完全护在身后。
“有空操心她嫁不嫁得掉,”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贺家夫妇,“不如回去教育好你们的儿子准备应诉。”
“因为现在,是我要起诉贺言。”
贺父被他的气势所慑,但依旧嘴硬地冷声质问:“你以什么身份替她出头?”
谁不知道秦司瑾只是秦家不见光的私生子。
秦怀安都站在他们这边,宋今禾找了秦司瑾做靠山威胁也不大。
“当然是以她丈夫的身份。”秦司瑾不紧不慢的拿出红色的结婚证,翻开一看,照片是他和宋今禾。
男人目光扫过惊愕不已的贺家夫妇,冷冽的声音带着不在压抑的怒气,“贺言对我的妻子长期施暴,还意图玷污。”
“我要他到死都呆在牢里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