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没给众人质疑的机会,把东西放下,就急匆匆的离开。
项永强看着桌上的本子傻了眼。
“这怎么办,真上去唱戏啊。”
他从小就五音不全,还是个公鸭嗓,平时让他唱几句歌都是要了邻居的命了。
这回给老伯爷唱阴戏,老头还不得躺尸惊坐起,给他两耳巴子。
肖行义拿起本子,细细的翻着上面的曲目,都是一些经典曲目。
“管家并没要求今晚演什么曲目,这对我们来说是好处。我们今晚只演一出。”
肖行义一出口,刘志豪就像有了主心骨,他眼睛一亮,快步走过来。
“演哪个?”
肖行义指着曲目里的一出戏,“我们演这个,《黄泉债》。”
其他几个备选的曲目要么台词复杂,要么对内容表现要求奇高,看下来只有这个最符合他们的要求。
或者是说,准备这本曲目册子的人,一开始想让他们演的就是这出《黄泉债》。
众人都凑过来,细细的看曲目的内容。
咚咚咚。
敲门声又响起,是那个阴恻恻的面瘫小厮。
他机械的在门上敲完,不等有人来开门,就开始说话。
“几位贵客,该上路了。”
真不吉利。
几人出了门,跟在小厮后面,一首走到了伯府的后院。
后院有一片大空地,上面戏台子己经搭好。
红白色相间的装饰把戏台子衬得格外阴森。
众人的脸色都十分凝重。
“锵——”
尖锐刺耳的炸锣声响起,震得人头皮发麻。
子时己到,阴阳交界。
好戏,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