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我们北方大学的大校花。沙器跟张沂说话的时候,礼貌地照顾着鲁大地。而鲁大地则明显地有些吃醋,那是男人还活着的通病。
路路看在眼里,却并不在乎,她知道,八个鲁大地也摸不着张沂一个手指头。可为了调节气氛,还是夸张地说:原来你们早就是陈仓暗度,我还以为是一件功德无量的惊喜。
也是惊喜。张沂认真地说,要不是你,我们也许会更久才能见面呢。
因为有了沙器,饭吃得格外愉快。鲁大地也是个人精,看到张沂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盘中餐,自然转向了路路。路路游刃有余地穿梭于才女与媚娘的角色之间,令鲁大地暗自庆幸,自己险些因外表的蒙蔽而错失这位费尽心机才赢得的佳人。
也许是过去有过在学生会同事的经历,张沂和沙器很快就热络起来,而且沙器不仅文雅睿智,还带着幽默与宽厚,而她从高非明的字条上得到的关于沙器的先入为主的判断也便瞬间瓦解。当他们挥手告别之际,一抹情愫悄然自张沂深藏已久的心底浮现。
重案组办公室。
王齐局长有保留地同意了高非明提出的三案并破的想法,可是,附加条件是,30年前林玉被杀案和杜自谦车祸逃逸案只能作为副案侦破,并坚决保密,不必要引起外界的注意,一方面容易使政府和群众不相信这样离奇的事情存在,另一方面,很可能在社会上造成恐慌。高非明领会命令后,立即向全组进行了通报,并部署了下一步的侦破方向。
皮德,我要你调查第四个被害人日记中提到的那个男人,有没有线索。高非明看着笔记本。
我现在把那本日记几乎能背下来,前后联系着分析,可是,那个男人就像是突然出现又瞬间消失了一样,再没有只字陈述。我还到被害人许丽的班级和工作的黑猫夜总会进行了广泛的调查,可是,没有一个人见过或听许丽提起过那样一个男人,不过倒是有人说许丽绝对是恋爱了,唯一没有向人们透露半点男朋友的情况。¢秒?章¨节+小/说!网^ ?首`发′当然,除了那个叫齐齐的小姐提过她曾和那个男人撞了一怀,而她同样不能确定那个男人就是许丽日记里提到的男人。
高非明问淳于北:齐齐的情况如何?
我们连续两天对齐齐经常去的两个场所进行了布控,可是,一直没有见到齐齐出现。昨天我们对黑猫夜总会的老板进行了直接询问,他说齐齐感冒发烧了好几天,前天刚到单位上了不到一个小时的班,就又走了,也许是真的病得很重。我们已经找到了她的住处,准备今天去找她。
好。但要注意方式,像齐齐那样的女孩子,发自内心地尊重她们的人格,也许会得到她们无私地帮助。高非明说。
对于在垃圾箱边发现的汽车轮胎痕迹,虽然与杜自谦案现场留下的痕迹具有相似特征,但考虑到轮胎痕迹的普遍性和偶然性,科学地分析这些痕迹对于案件侦破至关重要。因此我建议暂时把精力从查车上收回来,也许我们在将来会碰上那辆已经被报废的幽灵车也难说。高非明对老柴说。
那我该做什么?老柴问。
专门研究杜自谦车祸逃逸案,重新调查,一个环节一个环节地查,力求每一个细节都落到实处。我坚信,在这起案件中,定隐藏着一些被忽视或习以为常的诡异之处。
布置完工作后,高非明感到一阵疲惫袭来,回想起昨晚儿子突如其来的高烧,他不得不在医院守候了一整夜。
半夜时,淳于北向他汇报黑猫夜总会情况时,知道小明发烧,她竟然也去了医院。高非明当着苏汶的面,不好说什么,淳于北倒是落落大方,把工作汇报得简单快捷,之后又安慰了一下苏汶,便悄然离开。待淳于北离去后,苏汶带着几分醋意,半开玩笑地问高非明,是否已和淳于北暗生情愫。高非明愠怒着否定。没想到苏汶倒很冷静地说:你不了解女人,只有一个女人才能从另一个女人的眼中看到真实。
高非明不愿意在儿子发烧的时候和苏汶探讨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正好儿子终于退烧,也安稳地睡了。高非明看看天就要亮了,索性在车上睡了一会儿,等他一到组里,见到淳于北早就来了,而他的办公桌上,是一杯温奶和一个面包。高非明心头一暖,望向正忙碌的淳于北,心中涌动着感激之情,却不知如何言表。
高非明刚要打个盹,手机竟嘟嘟地响了,拉开皮包,一张磁盘掉了出来,高非明边接电话边捡起那张磁盘,他才想起来,原来那是他拷贝姜子牙发给他的那个游戏。
高非明接完电话,出去到皮德的办公桌前,把磁盘扔给皮德。
你看看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