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来的老金头看到这一幕,心里暗道一声不好。+求/书-帮^ .哽!芯.最*筷~
‘我的妈呀,这风也太邪性了,一看就是有着大冤情啊。’
老金头虽然平时总是坑蒙拐骗,却也不是完全不学无术。
当初镇子里闹饥荒,白有平和老金头的父母一合计,便把两人一起送进了城南的道观里。
大师父见老金头资质平平,没有将他收为正式的入门弟子,只收了白有平做为自己的关门弟子。
白有平被大师父悉心教导着长大,着实学了一身的真本事。
老金头则每日在道观里做做杂事,总归是日日三餐管饱再没饿过肚子。
老金头那时候倒也知足,他觉着不吃苦不受累的就挺好。
真要是像白有平那样起早贪黑,那老金头可能还真有点受不了。
安稳日子没过多少年道观就出了事。
大师父似乎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每天都有一群人去道观里闹事。
乌糟糟的日子没多久大师父就驾鹤西去了,道观也被一个大老板买下,听说是要改成私人庄园。
白有平和老金头被接手的人赶了出来,这才一起回了老家。
老金头虽说没正经学过,可跟着大师父耳濡目染了那么多年,还是学会了些半吊子的本事。
他一见到灵堂里的阴风,就明白此事绝不简单。
‘还好那两个臭小子把我叫来了,不然这次恐怕真要惹上麻烦。/齐′盛?暁\税·罔¢ _已^发·布~嶵.歆′彰.结,’
老金头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连忙将张老大和张老二叫到一边。
三人嘀嘀咕咕说了好半天。
张家两兄弟再回来时全都垂头丧气的。
钟冥借着抽烟的由头出去,找到了正准备离开的老金头。
“说得咋样?”
“都说好了,不用非得挪坟。”
老金头接过钟冥递过去的烟,用力吸了一口:
“我说他们母亲不同意,那就强求不得。”
“超市生意要是实在不行,可以再找人去看看超市的风水。”
“让他们找别人?你不挣这份钱啦?”
见钟冥一脸的戏谑,老金头斜愣了他一眼:
“我再敢接他们家的活,我是不要命了吗?”
“当初我说得好好的,必须得老太太同意他们才能去挪坟。谁能想到啊,他们能把人给逼死。”
“虽说当初让老两口分开不太合适,可有一句话我并没说谎。”
“他们这两兄弟坏事做尽,张家的福德确实是让他们败光了。”
老金头无奈摆了摆手,骑着他的电三驴走了。
钟冥将烟头踩灭后回到了灵堂里。
此时的张家人又跟香炉较了劲了。
张老大将三支香点燃,嘴里念念有词:
“妈,您就别和我们生气了。”
“刚才金大师来了,说您不同意的话,就不让我们给我爸挪坟了。¨零′点~看,书+ _首^发?”
“你把我们的香收了放心的走吧,我们也不瞎折腾了。”
也不知是不是这话起了作用,这一次上香终于成功了。
接下来的守灵和葬礼很顺利的完成了,张老太太也成功和张老头并了骨。
钟冥在墓地亲眼看着两位老人的坟埋好,才放心地拉着东西又回了店里。
殷十五见他回来,很是满意地笑了:
“行,脑子还算好使,是干这活的料子。”
“那块令牌呢?”
听到殷十五提起令牌,钟冥赶紧打开柜子取了出来。
“找一个火盆,再点上两柱香,把令牌首接烧了就行。”
钟冥很是听话得按着他教的方法做了。
随着火盆中飘出一缕青烟,钟冥突然想起个事:
“我师父说这活不白干,那到底能有什么好处啊?”
殷十五闻言冷哼了一声:
“还真是亲师徒,连问得事都一模一样。”
“你每完成一项委托,我都会在账本上帮你记上一笔。等得的阴德够多时,你可以用阴德换一些本事。”
“什么本事?”
钟冥好奇地问。
“现在不能说,到时你就知道了。”
“不过为了方便完成以后的委托,我现在会给你一项能力。”
殷十五边说边伸手,朝着钟冥的眼睛就点了一下。
钟冥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可等睁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