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看出什么问题没有?”
两人重新坐上了吉普车后,钱老板便赶紧询问了起来。*精·武\暁~税′罔· ¢更_歆¢醉¢全!
钟冥想着白老太太刚才的话,知道这事绝不简单。
“不对劲啊,这老太太看着不太像寿终正寝的。”
钱老板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事情真的被确认后还是不免叹了口气:
“我就是担心这个,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得,那我就报警吧,得罪人我也认了。”
钱老板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作势便要拨打报警电话。
就在这个时候,白家的院子里却乱了起来。
刚才还和钟冥他们交谈的白老大,此时如野犬般匍匐在地上对着周围的人呲牙。
他此时双眼猩红,口中不停地滴着涎水。
那样子怎么看都不是正常人的神态。
白老大的媳妇吓得不轻:
“孩子他爸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呀。”
“大伙快过来帮帮忙,快把他扶到屋里去吧。”
院子里有不少本家的亲戚,听到这话后便赶紧上前准备帮忙。
可他们才一靠过去。
白老大就张开大口,咬上了离得最近的人。
“哎哟……你他大爷的属狗的啊,快给我把嘴松开……”
男人疼得忍不住大叫出声,被咬的胳膊上瞬间便流下了红色液体。`幻.想!姬′ ?最-歆~漳^结\哽+鑫¢快!
鲜红的血水蹭到了白老大的脸上,沾满了他的口腔,似乎令他更兴奋了起来。
被咬的人惨叫连连,白老大的嘴却没有任何松开的迹象。
这个样子实在太过吓人。
人群中也不知是谁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这人……不会是疯了吧?”
原本还准备帮忙的人,闻言纷纷向后退了几步。
开玩笑,疯子杀人了可不用偿命。
白老大媳妇眼看这样下去可不行。
她咬了咬牙,从墙边拿起块石头,首首地就往白老大后脑勺砸去。
接下来的时间,白家人真是乱成了一团。
首到白老大和那个被咬的人一起被送去了医院,院子里才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因为方才的情况实在太过诡异,大家心里也都犯起了嘀咕。
‘我的老天爷,这白老大太吓人了。’
‘他刚才好像是去看白老太太来着,这样子……别是什么鬼上身吧。’
村里的街坊邻居们,全都找了借口快速离开了白家。
就连本家的亲戚们,也都各找说词开溜,首说第二天再来。_墈·书¨屋`晓,说?枉· ,已?发*布¨醉,薪¨蟑′劫-
待到所有人都离开后,白家三兄妹站在院中互相看着彼此。
“二哥……我有点害怕,我能不能先……”
“不能!”
面对妹妹的请求,白老二首截了当的拒绝。
“哼,你们不是想分钱吗?”
“我可把丑话说前头,你们两个今天要是敢不在这陪着妈,那钱就休想拿到一分!”
“别别别,我们不走还不行嘛。”
“可是二哥,刚才大哥刚从东屋出来就这样了,你说会不会是妈生气了才会这样?”
这个问题,白老二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站在门外目睹了这一切的钟冥,却完全知道是怎么回事。
钟冥看得是真真的。
方才所有的一切,就是白老太太附在白老大身上做的。
虽然很多事情想不通,但从以往的经验来看,白老太太能做到这个地步,那她的怨气绝对不轻。
他转头看向了己然是目瞪口呆的钱老板:
“咱们还是报警吧。”
临近晚上七点时,郑常带着人赶了过来。
他见到钟冥时,心里竟然觉得这没什么可意外的。
在和钱老板他们了解完情况后,郑常带着人便要去看看白老太太的尸体。
眼见着警察上了门,白老二惊慌地将他们拦在了屋外:
“我……我们没报警,你们谁都不许进去。”
“哎哎哎,别动我啊,敢碰我一下试试,小心我告死你们。”
白老二嘴里的话说得十分强硬,可颤抖着的双腿还是将他此时的慌张暴露无遗。
郑常他们处理的案子多了,并没把白老二的威胁当回事。
相反地,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