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进门就皱眉问:“这么吵,怎么回事?”
二大爷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摆出一副官架子,表情活灵活现。
秦淮茹紧随其后,她已知晓事情缘由。
棒梗偷的鸡必定出自许大茂家。
恰逢傻柱为林建炖鸡进补,被许大茂撞见,误以为是傻柱偷鸡。+l/a+n\l_a¨n^w\e¨n+x!u^e^.\c¨o~m¢
“二大爷,您来评评理!”
许大茂哭诉般拽住二大爷胳膊,“前两天我去红星公社放映电影,有人送了我两只老母鸡。”
二大爷点头表示知情,“然后呢?”
“回家发现少了一只,您看,鸡汤都在锅里炖着呢。”
许大茂转身指向煤炉上的鸡汤,二大爷走近舀起一勺尝了尝,香味扑鼻。
“炖得不错,傻柱,是不是你搞的?”
二大爷盯着傻柱质问,林建默默旁观,秦淮茹心知肚明却保持沉默。
许大茂可能知道鸡并非傻柱所偷,傻柱作为厨子,从工厂弄只鸡轻而易举。
但此事绝不能承认,否则将触犯法律。
既然鸡难以找回,许大茂便认定是傻柱所为,既能挽回损失,又能报复对方。
“你最好别瞎掺和!”
傻柱怒不可遏,这二大爷分明是在装糊涂,明明炖的是小鸡,怎么成老母鸡了!
“你少啰嗦,鸡哪来的?”
“买的,你管得着吗?”
傻柱语气生硬。
“买的?在哪买的?”
二大爷板着脸追问。
“偷的,怎么着?不都认定是我偷的吗!我说就是我偷的,你能怎地?”
"你承认偷鸡的事了吧?"
"行,许大茂,你去叫一大爷和三大爷来,咱们开全院大会。
"
"好嘞!"
许大茂兴奋地跑出去了。
林建坐在桌旁,看着一脸严肃准备发威的二大爷,轻蔑地笑了笑。
"二大爷,就这点事,有必要召集全院开会吗?"
秦淮茹这时站了出来,焦急地说:"怎么能说没必要呢?这是关乎道德品质的大事!"
"我们院子里十几年来连根针都没丢过,现在丢了一只鸡,这难道不是大事吗?"
"我的意思是,二大爷,您可是咱院的二当家,这种事您当场就能处理,何必劳师动众呢?"
"噗嗤!"
听秦淮茹这么说,林建终于忍不住笑了。
"咦?小建也在啊?"
二大爷这才发现林建也在屋里,刚才他一直在看鸡,没注意到。
娄晓娥也吓了一跳,回头看见了林建。
"林建,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吓我一跳!"
"我在看戏呢,太精彩了,都忘了说话了。
"
林建笑着说。
……
()
"嘿,臭小子,什么叫看戏啊?看热闹不怕事大?"
娄晓娥娇嗔地说道,还伸手在林建额头点了下。
林建笑着耸耸肩:"我又不想这样,你们一进来就说柱子哥偷鸡,我在这儿坐都没人发现,我是不是太没存在感了?"
二大爷清了清嗓子。
"不对,你在这儿就该吱一声啊,正好问问这鸡是不是傻柱偷的。
你在这儿一声不吭,难不成这鸡是你和傻柱一起偷的?"
"嘿,二大爷,你这话可真伤人,良要是知道了得多心疼啊?小建一个月才四十六块六的工资,昨天晚上刚打了偷钢材的小偷,今天厂里就表扬他是英雄,你回来就说人家偷鸡!"
这无赖真是自己可以,说到亲弟弟就不行了!
所以傻柱不乐意了,大声喊起来。
“没错,傻柱家正在炖鸡,这并不能说明许大茂家的鸡就是他偷的,说不定鸡就在某个角落躲着呢。”
秦淮茹不失时机地插话。
娄晓娥对秦淮茹印象极差,认为她仗着美貌占傻柱便宜。
同时她也清楚,许大茂**成性,常偷看秦淮茹,这些事她在钢厂时就有所耳闻,因此对秦淮茹充满戒备。
“秦淮茹,若不是傻柱偷的,难道是你们家棒梗干的?”
娄晓娥并非无端指责,她亲眼见过棒梗多次到傻柱家偷东西。
秦淮茹听后不悦,转身离开。
娄晓娥不满地瞪了傻柱一眼。
“傻柱,你等着瞧吧。”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