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两人身上的黑色纹路蔓延速度立刻变慢了。灵儿紧皱的眉头也舒展了些，呼吸渐渐平稳。

“能撑多久？”

“三天...最多三天...”

苏清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偷偷松了口气。

陈星云没说话，绕着石台转了一圈，突然伸手按在台面上。

“你干什么？！”

苏清玥吓得差点跳起来。

“检查。”

陈星云闭上眼睛，混沌之力顺着石台往里探。

这玩意儿确实有压制碎片的效果，但代价是消耗使用者的生命力——难怪苏清玥刚才那么紧张。

“这石台在吸她们的血。”

他猛地睁开眼睛，眼神凌厉得吓人。

“我...我不知道！古籍上没写这个！”

苏清玥慌得首摆手，脸都白了。

陈星云冷哼一声，抬手就要把灵儿抱下来。

“等等！你现在抱走她，碎片会立刻要了她的命！”

苏清玥扑上来拦住他，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让开。”

“不行！你信我一次！石台虽然会吸血，但速度很慢！三天内找到解决办法就行！”

苏清玥死死拽着他的袖子，手指关节都泛白了。

陈星云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笑了，笑得特别冷。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首没杀你吗？”

“因...因为我能帮上忙？”

“因为你还有用。”

陈星云一把甩开她的手，转身走到石室角落坐下。

“现在，把你知道的关于混沌之门的一切，一字不落地告诉我。”

苏清玥咬了咬嘴唇，慢吞吞地走到他对面坐下。

“混沌之门...连接着无数世界...每次开启都需要三把钥匙...”

“说重点。”

“重点是...门后有个东西...它能复制最后接触门的人...”

苏清玥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所以那个冒牌货说的都是真的？”

陈星云眯起眼睛，手指在剑柄上轻轻敲着。

“嗯...石碑上记载...被复制的人会慢慢失去自我...最后变成门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