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关你屁事！\"东岳大帝——现在应该叫东岳少年——瞪了猴子一眼，转向叶尘，\"说正事。你在河底看到的金鱼雕像，原本是我镇压在幽冥河眼的法器。\"

叶尘想起那个被观音收走的金鱼雕像：\"可菩萨说那是她养的...\"

\"放屁！\"东岳少年爆了句粗口，又赶紧整了整衣冠，\"咳，我是说，那雕像三百年前就被偷了。\"他手腕一翻，掌心出现块青铜碎片，\"我在河底找到这个。\"

叶尘接过碎片，耳后的鳞片突然发烫。七片本命鳞脱离皮肤，在空中拼成箭头指向碎片——上面刻着半个八卦图案。

孙悟空一个筋斗翻过来：\"老君的八卦炉碎片？\"

\"没错。\"东岳少年点头，\"当年丹炉爆炸，不仅震裂三界屏障，还让幽冥河眼的镇物沾染了噬魂特性。\"他指着叶尘耳后的鳞片，\"倒是你，怎么会有八卦炉里炼出的本命鳞？\"

叶尘张嘴刚要回答，洞口黄符突然自燃。洞外传来惠岸行者沙哑的喊声：\"灰鲤童子！菩萨命你即刻回紫竹林复命！\"

\"糟了，找来了。\"东岳少年迅速塞给叶尘一个锦囊，\"遇到危险再打开。\"说完化作青烟钻入地缝。

孙悟空变出根毫毛塞给叶尘：\"吹口气，变个分身应付那秃驴。\"

叶尘学着猴子样子一吹，毫毛变成个和他一模一样的灰衣童子走出山洞。真正的叶尘和孙悟空则变成两只飞虫，趴在分身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