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了啊!
亲不似亲,人不似人,踏马的,全是利益交换!
这感觉糟透了!
“你在排斥婚姻,需要一个挡箭牌,而这段婚姻,不只是你排斥,就连当今陛下也在竭力掩盖,所以才会默许你这些荒唐的行为。”
“到底是什么人,能让你都束手无策,更让陛下无可奈何,如此想来只有一个人......”
“当朝太子司马绍,你同父异母的兄长!”
大晋是个彻底礼崩乐坏的时代,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娈童之风,一切突破道德底线的事情,都在这个时代如日常一般上演。
司马清秋没有开口,但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欣赏。
“司马绍对你有异样的感情,你对此极其排斥,所以找人成婚,然后他们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意外,最后一个甚至直接入了东宫当了太监,这是司马绍在向天下人示威!”
“他要告诉天下人,告诉陛下,他想要的人没有人可以阻止!而今陛下北伐,太子监国,你迫切需要一个挡箭牌,我死了,明面上你无法和司马绍继续周旋!”
听到这里,司马清秋终于收起了小刀:“你兄长说地不错,你很机灵,算是合格的挡箭牌,可以暂时留下你用上一用。”
他娘的,老子脑细胞都死完了,就换了一句机灵?
司马清秋似是看出了陈煜的不爽,淡淡开口道:“之前那七个人不是被司马绍杀的,而是被我亲手杀的,因为他们司马绍安排的人,至于那最后一个,也是我骟好了送去东宫。”
“是我在向司马绍示威!”
卧槽!很好!你踏马真是个癫子!
陈煜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如果我什么都没想到......”
“我的技术很好,当天就能下床。”司马清秋看向陈煜的裤裆,“骟好了,把你送去伺候母后,多少能换点东西。”
司马清秋的母后岂不是自己的丈母娘?
然而,更加让陈煜诧异的是,他居然觉得司马清秋的想法很合理,果然,癫,是会传染的!
“今晚,你在这房间休息,明日一早,我们要去给母后请安,司马绍也会去。”
司马清秋深深看了陈煜一眼,“长得不错,是母后喜欢的类型。”
好好好,还真利用上了是吧?
就不怕老子把你们母女全给吃了?
陈煜在心中暗自发狠,可按照现在这情况来看,自己被司马清秋吃地死死的,这才是现实。
司马清秋转身朝着外边走去,陈煜下意识地开口:“我们不同房?”
“你在想什么,真的想和我同房,司马绍都不行,你凭什么?凭你认识的那个魔教妖女?”司马清秋停下脚步,皱眉看向陈煜,一脸不可思议。
果然,她是知道的,陈煜甚至怀疑,这娘们是卡着点来的!
陈煜仰头倒在床榻上,一脸生无可恋,很幸运,他活下来了。
不幸的是,死亡的阴霾仍旧还在,司马清秋、司马绍......他有理由相信,一旦自己失去价值,必死无疑。
“离不开,逃不掉,唉......这他娘的,也太憋屈了......”
陈煜抬头望天,忽然发现对上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修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好似在说话一般。
“我觉得我们两个好像两个小丑。”
“双儿?你怎么进来的?”陈煜很是诧异。
“废话,当然是走进来的,不过,还是被司马清秋这个癫子发现了。”双儿撇了撇嘴,极其不爽道,“而且,还要当你的侍女,保护你半年!离谱!”
双儿郁闷地跺脚,惊人的实力上下起伏,陈煜不禁想到一个词,奶凶奶凶的。
比起司马清秋这个癫子,双儿倒是多了几分可爱。
“你要搞清楚一件事,现在咱们就是一张床上的人,所谓捉奸捉双,出了事,对谁也没好处。”
“都特么是一张床上的人,谁特么在上面,谁特么在下面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