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了,直接对着一言不发的陈煜开炮,彻底成了司马绍的嘴替。
司马清秋脸上的情绪没有任何变化,冷漠地看向陈煜,低声道:“现在看懂局势了吗,司马绍一句前途不可限量,要不了多久这些人要么会出现在朝堂上,要么会出现在东宫。”
“谢愚得了好处,自然要再逼你一步,圣人的话都说完了,你再大谈圣人之道,不过拾人牙慧。而且我敢肯定,他们已经对你接下来要说的话,做好了全面的应对。”
“这就意味着,一旦此处败北,你便是不学无术的代名词,驸马不能是不学无术的存在,母后也不会替你说话。”
“张狂是要付出代价的,现在代价来了。”
特娘的!这帮整天高高在上的家伙哪里来的优越感?!
偌大的疆土只占据着半壁江山,不思进取,各种权谋内斗,看似高端,实则如蝇逐臭,恶心至极!
按照目前的局势来看,司马睿将皇位传给司马绍只是时间问题,即便现在侥幸苟活,他司马绍登基之后,能绕得了老子?
陈煜声息一口气,他看似在不断地解决麻烦,却始终没有触及到制造麻烦的人。
中规中矩,死路一条,那他娘的还中规中矩个毛啊!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张狂?其实,你看到的不过九牛一毛,方才,我很克制了。”
“接下来,我会让你看到,什么才叫张狂!”
司马清秋脸色狂变,他居然选进取。
“陈煜!你别乱来!”
司马清秋咬牙劝道:“司马绍就怕你不接招,这是一剑封喉的杀招!”
可陈煜并未回应,只是站起身,朝着王茹拱了拱手道:“母后,陈煜不才,但也想说两句。”
王茹饶有兴致地望着眼前的少年,她并不讨厌陈煜,这个莽撞的少年更像是她无趣生活的一道调剂,乐趣十足。
只不过,这个时候,不说,似乎比说两句,更加合适。
“你真想说?”
“本来不想说的,可我毕竟是离阳公主的驸马,妻子被人如此诋毁,再不说......”陈煜的目光猛地扫向,“怕是会落得和谢先生一样的处境,疼爱自己的娘子,我还是喜欢亲力亲为。”
王茹心中不由地有些欣喜,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吗,为了自家娘子,以身饲虎,很是难得。
司马绍不由地冷笑,终于上当了!
关于“修身齐家”的言论,全都说完了,你陈煜难道还能说出比圣人经典更加有深度的见解?
“母后,驸马既心有所感,不如咱们姑且听之。”
司马清秋眼中闪过一抹绝望,君子不立危墙,陈煜此举,昏招!
谢愚大笑:“老夫也很是好奇,驸马爷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
“谈不上惊世骇俗,但有一言,谢先生,听清楚了!”
陈煜深吸一口气,嘴角忽地上扬,“谢愚!我曹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