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
李思业目瞪口呆的看着手中的调令,如果不是上面盖着县令的印,他大概会以为马国成是纯心来戏弄他的。!y¢o,u,p\i+n^b.o+o^k?.?c~o,m/
“不可能!我要亲自去问叔父!”
“请自便。”
示意手下让开道路的马国成,看着李思业离去的背影,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如果不是为了怕引起军中的骚乱,马国成才懒得专程绕这么个大圈子,一刀砍了他岂不是更方便。
这样的场景发生在陵春城中各处,只要是李家人,纷纷都被急召回县府。
至于他们的结局,从他迈进县府大门的那一刻便已经注定了,今天过后,李家便会从陵春县除名了。
“让所有的人来校场集合,张军曹有事要宣布!”
控制了县府的张云,在没走漏风声之际,他发出的命令就是县府的命令,毕竟有印在手,那公文不是随便盖么。
伟人曾说过,枪杆子才能出政权,要成为陵春的实际控制人,兵权是重中之重,不然张云用什么去控制陵春,人情么,声望么,这两处比张云强的人那可不要太多。
在没有彻底掌控军队之前,那些被李威软禁的人们,只能暂时再受点委屈了,得多待一会儿才能重见天日。?d+i!n¢g·d*i′a?n^t¢x′t\.′c!o!m-
要控制军队,张云的办法很简单,也很粗暴和实用,发钱,然后安插亲信。
整整五千人,就算是每人一小块碎银,加起来那也是笔不小的数目了,好在这笔钱不用张云自己来出。
因为县令和县尉两个家伙,积攒了这么多年的财富,此刻全都便宜了张云。
半个时辰前。
推开李家的库房,一瞬间扑面而来的珠光宝气差点闪瞎了张云的狗眼。
“狗儿的,这两货是贪了多少啊!”饶是贪财如马邦德,此刻也是不禁咋舌,眼前的金银珠宝堆积如山,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仿佛能映照出人心中最贪婪的欲望。
“发财了啊。”
颤颤巍巍的走到一座小山前,随便捧起一把,马邦德没忍住来了把银子洗脸,用脸上的每一处褶皱,去感受这些小东西们带来的喜悦。
相比起已经有些失神了的师爷,将身上血污洗去后的张云倒是要冷静许多。
钱是个好东西,但是守不住的话,也只会白白便宜别人。
“都发了??”
听到张云决定的马邦德一蹦三尺高,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张云脸上了。
“你疯啦?这里光是现银就有好几万,走哇!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咱们可以走水路,码头上不还有船么,最多半天时间就可以把这些钱装完,到时候不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E-Z_小*说*网+ +首+发^
这么大一笔钱咱留着干点啥不好,买官,买田,哪怕是买女人呢,你舍得分给那些个。。。。。这不是糟蹋钱么!”
好在那三个字师爷最后还是憋住了,没让它们蹦出来
看着师爷焦急万分的样子,张云觉得有些好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马啊老马,我可比你想的还要贪心,多得多得多。”
师爷愣了几秒钟,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张云的眼睛。
“你真准备要打?”
“不然呢,咱们一晚上没睡觉,把脑袋别裤腰带上可不是为了挣这么点钱。”
拗不过张云的师爷,只能心如刀绞地看着一箱又一箱的财物被搬了出去,直到最后,看到整个库房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地尘埃,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张开嘴巴本能地想要嚎点什么,却又生生咽了下去,眼角泛起泪光,无奈地叹了口气。
而带着所有财物来到校场的张云,看着下方一双又一双眼睛,却是嘿嘿一笑,感觉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气。
猛地一脚踹向边上的箱子,里面的金银财宝顿时散落一地,这一刻,张云能听到下方的呼吸声都粗壮了许多。
如果不是边上站着几十个全副武装的士卒,明晃晃的大刀反射着阳光,怕是会有人忍不住想要冲上来抢夺。
“弟兄们,认识我么?”
将脚搭在箱子上,张云整个人表现得无比松弛,随手抓起一把银子。
“不认识也没关系,你们认识它就好。
知道这些银子从哪来的吗?我告诉你们,这是我从县令家中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