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急着去找线索,我先过来你家一趟,有个事儿想和你说一下。¨b/x/k\a~n.s`h*u_.¨c.o\m.”
陈继明想了想,说:“那也行吧。刚好我也想看看空集的第三封信上都写了些什么。”
“那好。我现在过来。”张启东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他扭头,看了眼一旁的信一眼,低低地叹了口气。而后张启东发动了车子,朝着陈继明的家的方向去了。
而另一边,赵大柱的妻子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虽然还在哭,倒是没有再闹了。小徐看她差不多可以开始审问了,就开车带着她和赵小宝去警局了。
到了警局,因为张启东还没回来,就只能由另外两个张启东在带的小警员负责审问,刚好赵大柱的妻子和赵小宝也是两个人,就分别被带到不同的审讯室去了,记录员在一旁做记录。
警员:“你丈夫是个怎么样的人?”
赵大柱的妻子:“他,他这个人,很少说话的,脾气也不大好,所以没有什么朋友。\鸿*特·暁+税`惘+ !免+费*跃`独`但是他工作很认真的,开卡车这么多年了,什么事故都没有出过。前几天还跟我说,年底要涨工资了呢,谁知道,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赵大柱的妻子说着说着,就开始抹起了眼泪。
警员看赵大柱的妻子哭得那么伤心,也颇有些动容。本来赵大柱才死,就这样提起死者家属的伤心事,不管是从道义,还是从情理上来讲,都是不好的。但是没办法。为了能够尽快破案,找到更多的线索,抓住凶手,只能不停地掀开赵大柱妻子的伤疤。
等赵大柱的妻子稍稍止住哭声了,警员接着问她:“你刚刚说,死者的脾气不太好。他经常和人发生冲突或者是争执吗?”
“是的。”赵大柱的妻子点了点头。
“那在他死之前的那段时间里,有没有和别人起什么争执?分别是哪些人?”警员又问。
赵大柱的妻子犹豫了一下,说:“有的。大柱他这个人发起脾气来,是不管不顾的,不管对方是谁,都要吵个天翻地覆才肯罢休。前天的时候,他和他的老板吵了一架。*k^u¨a?i\d,u\b′o?o/k..,c?o¨m+昨天晚上,他又和隔壁的老李吵了一架……”
赵大柱的妻子说到这儿,警员忍不住开口打断了她,问:“赵大柱的老板?赵大柱和他的老板吵架?你刚刚不是说他老板要给他涨工钱吗?”
赵大柱的妻子:“吵归吵,涨工钱归涨工钱。大柱虽然脾气不好,但开卡车这种活儿,早出晚归的,还没个休息日什么的,他老板开出的工钱又低,很少有人愿意干这个的。在大柱之前,也有不少人,但都是干不了几天就走了,就大柱,一干就是一年,所以大柱才敢跟他老板吵架的。”
警员点了点头,又问:“那他的那个邻居,那个叫老李的呢?”
赵大柱的妻子:“老李他是卖肉的。舞刀弄斧的人大多都是脾气不大好的。老李和我们邻居这么多年,也不是没个吵吵闹闹的时候,所以也不稀奇。很多次都是吵完就好了,两个人都是炮仗脾气,一点就着,不过着完了也就没事儿了。”
警员:“那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吵架吗?”
赵大柱的妻子摇了摇头,说:“我早晚班轮着上,回到家就已经是累个半死了,哪里还有力气去管这些事情,所以也没怎么问他具体发生了什么。”
看来要想知道具体是为什么吵起来,只能去问赵大柱的老板和那个老李了。
而另一边,另一个警员正要问赵小宝。打量了一下他的年纪,十七八岁的样子,应该是上学的年纪,就问他:“你是哪个学校的,我让小徐给你们班主任打个电话请下假。”
没想到赵小宝抬头看了眼那个警员,然后摇了摇头,说:“没学校。我没再上学了。”
“没上学?”警员暗暗咋舌。不过也能理解,看赵小宝的样子,也不像是那种爱读书的人。想到这儿,警员对赵小宝的态度就有了点儿微妙的转变。
警员又问:“你和赵大柱的关系怎么样?”
赵小宝低下头,回忆了一下,说:“还行吧。叔叔他待我挺好的。他自己没有孩子,就把我当成是他的孩子,有什么好事儿也总想着我。这么多年了,叔叔也没亏待过我的。我很感激他把我养大。”
这个时候,审讯室响起了一阵敲门声。警员起身把门给开开了,见记录员就站在门外,手里拿了几张纸,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
见到警员,记录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