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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完结

金紫满身皆外物,文章千古亦虚名。+j-i/n·c?h_e.n^g*h,b·g\c′.\c*o^m!

因逢淑景开佳宴,自趁新年贺太平。

猛拍栏杆思往事,一场春梦不分明。

这本是一杯盛满了牢骚的女儿红,却在“猛拍栏杆思往事”一句中,露出了烧刀子般的峥嵘烈度。

“拍栏杆”这种方式,最早是一位名叫刘孟节的宋人记录的,刘诗人常感怀才不遇,写下了“读书误我四十年,几回醉把栏杆拍”。到了辛弃疾那里,就不仅“栏杆拍遍”,还要“把吴勾看了”,一手拿着刀剑,一手猛拍栏杆,这就不只是抑郁,而且十分愤懑了。恭亲王为何而抑郁呢?又为何而愤懑呢?

更为吊诡的是,他后来又把“猛拍栏杆思往事”一句删除,改成了“吟寄短篇追往事”,拿刀子改成了拿笔杆子,拍栏杆改成了写作文,硬生生地将一盘重辣重麻的川菜,改成了温润甜腻的苏点。

或许,逝者如斯,恭亲王想不豁达都难,牢骚太盛防肠断呀……

4

《绝版恭亲王》这个系列在报纸上连载时,一些读者悄然而热烈地反馈:这是一本中国官场的教科书。!我′得?书¢城¨ `最_歆?璋!結`哽*欣,快~

我不禁愕然。

在我想来,这本该是中国改革史的另类记录和解读。我曾经认真地回头检查,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我有心所栽的花成了无意所插的柳,却随即释然。原来,中国式的花、柳竟是如此难分难解,权谋几乎无时无刻不是生活中的主旋律。无怪乎我的上本改革史小书《国运1909》,被一些朋友当做了“官场导读”,相互推荐,居然多次登上排行榜。

这种特殊的市场“被定位”,导致我的读者大多是沉默的一群。他们在看,他们也在思考,但他们不说。不说,不是因为不会说,而是因为不便说,也不想说。我曾经的师长、红墙内的一位显宦,据说看了我的专栏彻夜难眠,长叹一声后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难啊!

我似乎恍然大悟:他们并非喜欢我的文字,而是与文中的主人公产生了共鸣。体制内的改革者,一面要和光同尘,一面要负重前进,艰难而孤独。\我¢的,书^城′ \已\发?布.最!薪`漳\結¨掌声难得,嘘声易起,本想“左右逢源”,却往往是“左右为难”,上下不讨好,里外不是人。这种“势禁形格”下的痛楚,但凡是想有所作为的当家人,都能感同身受。

如果这本小书果能令“当家人”们产生小小共鸣,就算被人称作“官场教科书”,又如何呢?

5

现今恭王府的管理者们,的确很是让我大吃了一惊。

最初我是纯粹从一个游客和商人的角度,惊叹于这么一家文化部直属的文保机构,居然能把一个没落了百年的王府,经营得有声有色,再度验证了体制中本就有不少能人,只是如何发挥而已。

而当我有幸参观了他们的资料库,并向他们的研究人员讨教切磋后,那种只在象牙塔内弥漫的书卷气,十分地令我陶醉。作为中国王府文化的研究中心,他们在这个喧嚣的年代里,依然默默地守着古卷青灯,保存和琢磨着民族记忆中最可宝贵的一部分。

我必须向他们表达我的谢意,并在澳洲的星空下为他们祷告祈福:

--孙旭光博士,如今恭工府的“总管”,一位年轻的学者型官员,他的史学修为、开明态度及经营能力,令我折服;

--刘霞大姐,恭王府管理中心副主任,她的热情及对恭王府一草一木的极度熟悉和热爱,帮助我在最短时间内领略了恭王府的底蕴;

--陈光大姐,恭王府学术领头人,一位从事过很多年艰苦的野外考古的专家,踏实、勤勉、低调、博学,令我受益良多……

6

又开始下雪了,真正的“六月雪”,万里外的故国想必早已一片火热。

明天不知道是否还能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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