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刘清河看到大黄和小黑这副熊样,知道两人又出去干架去了,从小到大就没停过,现在也改不了。
齐归山看着正一件件往外掏东西的姐弟两个,回过头对刘清河道:“这姐弟两个这是不准备走啦?”
“应该是!”
“那他们住哪啊?”
“住你屋里!”
“你别开玩笑啊!我都快四十岁的人了!”
“那咋啦?要不你将他们赶走?”
齐归山没好气的看了一眼他,扭头就走,晚上姐弟两个向齐归山要了干草,要了被子,就在堂屋睡下,第二天早晨起来,齐归山打着哈欠走出屋门,冬年正在给牛喂草,给大黄喂果子,春雨系着一个红色的围裙正和刘清河站成一排做饭。
齐归山擦擦眼睛,看了一眼,随后自言自语道:“还挺恩爱!”
春雨扭过头,看向齐归山,齐归山赶紧低头去拿盆,心道,这丫头耳朵真好使,我说的那么小声都能听到。
春雨将吃饭的桌子搬到大门外边,冬年将一块写有义诊的白布挂在桌子旁,刘清河与齐归山坐在桌子不远处,村里的人看到之后,上前问道:“齐先生!你还会看病啊?”
齐归山移开书本道:“不是我!是我外甥女看!”
那人看向坐在桌子旁春雨,见她长得明媚皓齿的,甚是好看,有些不信道:“这.....!”
“老伯!你的腿有痹症(风湿)!还经常胃疼,是不是?”
老头一听,笑着走向春雨道:“外甥女!你给咱看看!我这腿还有没有的治!”
说着将手放到脉枕上,春雨把了一会脉,收回手道:“还行!有的治!”
说着拿起笔在纸上开始写方子,刘清河走过来,看着她写下的方子道:“麻黄少一点,独活多一点,他年纪大了!”
说罢,拿起笔修改了一下药方,老头接过药方后,感恩戴德的走了,走时刘清河告诉他,明日过来辅以针灸,三个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