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三日后便是两人大婚的日子,许乐芙便唇角微微一牵,笑着点了点头。?秒/彰?踕-暁^说,惘! \首+发^
很快,端庄得体的笑僵在嘴边,许乐芙差点要觉得自己快要笑不出来了。
她今日已经面露微笑了一整日,只见她身着尚服局赶制出来的大衫与霞帔,头戴九翟冠,经历了宣诏,受礼,还有行礼告祭。
托谢北舟的福,好不容易走完一番流程后,竟还要赶着回王府换上喜服,因为她和谢北舟还要行拜堂成亲的仪式。
让她忍不住在心头哀嚎:呜呜怎么成个亲这么累啊!
以至于,接过谢北舟递来的红绸牵巾时,许乐芙人都微不可见地颤了颤,只不过之所以会颤,更多的是因为这些日子,她没少被谢北舟用红绸牵巾绑这绑那的,搞得她现在一看这玩意儿,脑海里就产生了不好的联想。-4·0¨0!t+x_t?.*c~o¢m,
好在她有红盖头掩面,也没人能发现她脸上浮起的红晕。
两人一人一头拉着牵巾很快拜完了堂,随着一道高昂有力的“送入洞房”,许乐芙便被人半推半牵进了新房。
待到终于能在榻上坐下后,许乐芙才松了一口气,心说自己终于能歇会儿了。
成为王妃后,宫里派来指导王妃册封礼仪的仍是郝嬷嬷。
郝嬷嬷知晓她不仅在一天内接受册封,晚上还要和谢北舟行拜堂礼,便连同拜堂的注意事宜也一并讲给了许乐芙。/餿?飕\暁`税¢网. !冕-废\越·读,
于是她知晓自己还要一个人坐在榻上等待许久。
可没想到的是,谢北舟竟然没有在外头逗留太久,很快便回了两人的新房。
“王爷竟这么快就回来了?酒都敬完了吗?”她诧异道。
谢北舟勾唇一笑,“谁敢来敬我的酒?谁又敢喝我敬的酒?”
许乐芙恍然大悟,想了想,确实也如谢北舟所说,毕竟他是摄政王,谁敢拦着他想回新房的心呢?
谢北舟又道:“不过倒是有一人,可以喝本王敬的酒。”
许乐芙狐疑,问了声“谁”?
她话音刚落下,盖在眼前的红盖头被缓缓掀起,随后谢北舟端起两杯酒。
“自然是阿芙。”谢北舟笑道。
许乐芙闻言调侃道:“那王爷可要想好咯,这一杯酒下肚,你将会收获一个不省人事的我。”
“阿芙放心,你的这杯是水中加了一滴酒。”
谢北舟哪里肯错过洞房夜,可也怕不喝交杯酒会坏了仪式,这才想出了此招。
一滴酒也是酒,如此,他和阿芙就是喝过交杯酒的夫妻了。
许乐芙没想到谢北舟竟连这一点都想到了,于是乖巧接过了他手中的酒盏,红着脸与谢北舟手臂交缠,将杯中酒倾入喉中。
至此,所有仪式终于完成,许乐芙如释重负,也不顾谢北舟的眼光,立马起身走到了铜镜前,将头上那些繁琐的头饰和凤冠逐一取下,末了还想伸手将身上的喜服一并脱下。
谁料一直默默看她拆卸发饰的谢北舟在此时一把按住了她的手:“慢慢来,不着急。”
许乐芙朝他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谢北舟却已经将人打横抱起。
只见他喉头滚动,低哑暧昧地嗓音落在了许乐芙耳边:“阿芙,今日试试穿着喜服...”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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