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在这件事情里,便宜阿玛也是个无辜之人,可谁让他有个偏心眼儿偏到太平洋的额娘和拎不清、分不清大小王的小老婆们呢。\k*s^w/x.s,w?.`c.o/m~
额娘只有他一个,他当然要站额娘了。
乌拉那拉氏脚步快,很快就到了花园里。
暖洋洋的阳光像金子一样洒在地上,林荫处树影斑驳,蝴蝶与蜜蜂在盛开的花朵上盘旋采蜜,瞧着这景儿,不说弘晏,连乌拉那拉氏的心情都好多了。
弘晏指着前方盛开的一朵粉蓝月季,喊道:“额凉,花花。”
乌拉那拉氏迈起步子,顺着弘晏手指向的地方走去。
待走到了这朵粉蓝月季花前,弘晏的小身子向前倾斜,伸出手努力采下了这朵娇艳欲滴的花,随即笑嘻嘻的将花送到乌拉那拉氏面前。
乌拉那拉氏见状,配合着低头凑近,闻了闻后笑道:“好香的花。”
随着乌拉那拉氏的话音落下,弘晏抬起手,五官一皱,连小脸蛋儿都再跟着用力,终是将花簪在了乌拉那拉氏的鬓边。
弘晏点了点头,对于自己的审美十分满意:“额凉,好看。”
乌拉那拉氏笑了,凑过去在弘晏脸上“啵啵”亲了两下,随后将弘晏抱进怀里,抚摸着弘晏的后背,满是欣慰道:“福宝,好孩子。”
这孩子,瞧得出来她心情不好,还会簪花哄她开心。
弘晏贴在乌拉那拉氏怀里,奶呼呼唤道:“额凉~”
——
这厢,天刚一擦黑,苏培盛带着四个小太监气势汹汹去了揽霞居。
揽霞居里本住着乌雅格格和冯格格,一听到动静,两个人便都出来了。
冯格格瞧着这阵仗,笑吟吟喊道:“苏公公,可是爷有什么吩咐?”
苏培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冯格格,得罪了。\x~i+a.n,y.u-k`s~.?c`o_m?”
话音落下,苏培盛一个手势,位于身后的两个小太监立马上前来,从袖子里掏出麻绳便要捆,冯格格大惊,刚要说话,便被抹布堵住了口,冯格格的心腹丫鬟也不例外。
不过片刻功夫,冯格格主仆二人五花大绑的跟个肉粽似的就被小太监们押送出了揽霞居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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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乌雅格格早在瞧见了冯格格被捆起来的时候,就关上了自己的房门,不再瞧热闹。
屋内,坐在绣墩上的乌雅格格两只手正无措的团着手帕,一颗心慌的厉害。
四爷
此举,是一点儿都不顾及着德妃娘娘的脸面了。
冯格格这是犯了什么错?
莫不是六阿哥……
乌雅格格思忖间,门外响起了苏培盛的声音:“乌雅格格,奴才苏培盛求见。”
乌雅格格忙不迭让人打开了房门,抬步走了出去,微微颔首道:“敢问公公有何事?”
苏培盛朝着乌雅格格颔首回礼,紧接着出声道:“夜深了,扰了您的清净,奴才特来赔不是。”
乌雅格格闻言,眼睫一闪,忙开口:“公公这话可是折煞我了,您是爷身边的人,自然是爷吩咐的差事要紧。”
苏培盛听罢,点头道:“多谢乌雅格格体恤,奴才这便告辞了。”
乌雅格格微微欠身。
待苏培盛出了揽霞居的院子,乌雅格格松了一口气,迈步回了屋子。
“格格,那冯格格……”
不待丫鬟松枝的话说完,乌雅格格便开口打断:“今晚我安寝的早,外面的事儿,咱们可什么也不知道。”
松枝连连应是。
那厢,装着冯格格主仆二人的马车,趁着月色已经往京郊的方向驶去了。~天^禧·小\说`惘* _首!发¢
第二天清早,李侧福晋被禁足与冯格格被送到庄子上养病的事情,已然传遍了雍亲府上下。
众人稍一打听,便能知晓其中内情。
邀月轩的耿格格心里有些愧疚,若是将这几件事情串起来,还有她们母子的原因在,是以耿格格便想带着弘昼去正院一趟,一来是给乌拉那拉氏请安,二来也是探望弘晏的病情。
弘昼听到耿格格要带他去正院别提有多高兴了。
本来昨日他就想去看望弟弟的,可是额娘不让,今天他可要把自己的小零嘴儿带上,让弟弟也尝尝。
耿格格见弘昼要把装零嘴儿的荷包塞进怀里,开口解释道:“弘昼,六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