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闻言,收敛了些笑意:“下午福宝不是给爷送了杏仁酪了吗?”
一提起杏仁酪,下午的记忆涌入脑海,胤禛不得不向着乌拉那拉氏倒起了苦水。′狐\恋.文,血? ?已′发^布·最~芯-彰,节-
乌拉那拉氏听完弘晏的光辉战绩之后,噗嗤笑出声来,瞧见胤禛的脸色不好,才又收敛笑容眉眼弯弯的说道:“爷嘴上抱怨,心里指不定多美呢,还讨什么债?”
只怕弘晏回来冲着胤禛笑笑,他便什么都都不计较了。
胤禛勾了勾唇,边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边开口:“下午的债是了了,可晚上,福宝不是又放了爷的鸽子?”
难得见胤禛幼稚的一面,乌拉那拉氏接话道:“行,那我走一趟,把福宝给爷抓回来。”
父子俩的恩怨自己解决吧,可别攀扯上她。
乌拉那拉氏正欲起身,腰后却被一只突然出现的大手拢着,接着那大手往前一收力,自己整个人就被带进了胤禛怀里。
咫尺之间,呼吸相缠。
乌拉那拉氏怔住了。
胤禛视线微低,就静静地瞧着乌拉那拉氏,忽而脑袋凑近,在乌拉那拉氏耳边说道:“爷方才说了,子债母还。”
胤禛说话时的呼出的热气,洒进乌拉那拉氏的耳朵里有些酥痒。
而屋子里的银烛瞧着两位主子亲热起来,赶忙出去将门阖上了。
胤禛话说完,脑袋一歪,直接吻在了乌拉那拉氏露出来的那截脖颈上,两只大手更是禁锢着乌拉那拉氏的腰肢,将人往榻上压去。
乌拉那拉氏瞪大了眼睛,脸上更染上了两坨红晕,娇嗔道:“爷。”
胤禛听罢,哑着声音道:“福晋叫柳从南来把脉,爷自然得让福晋放心。”
乌拉那拉氏明白胤禛为何忽然来了恶趣味,原来是还记着仇呢。¨h¨u_a,n_x*i~a*n-g.j·i+.~n+e¨t¨
乌拉那拉氏思忖的时候,胤禛细细麻麻的吻又落下来,那大手一只护着她,另一只手却在腰上游走摸到她的衣摆后探了进去……
另一边,弘晏在邀月轩可是与弘昼玩嗨了,流萤瞧着天都黑了便忍不住劝起来。
弘晏又想着便宜阿玛还在正院等他,便与弘昼挥手拜拜,而后跟着王乳娘与流萤往正院去。
王乳娘抱着弘晏在前面走着,流萤在旁跟着,一只手拿着两只蝈蝈笼子,另一只手提了一盏灯笼来照明。
玩了一下午,耗费不少体力,还未走到正院,弘晏已然在王乳娘的怀里呼呼大睡了。
王乳娘见状,便走得慢了些。
进了正院,王乳娘瞧着正屋已然熄了灯,便改步抱着弘晏到耳房去了。
翌日清晨,胤禛在上早朝之前,特意来
了耳房,瞧着床榻上的小家伙还睡得香甜,抬起手捏了捏弘晏柔软的小脸蛋儿,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耳房。
弘晏睡醒时,已然日上三竿了。
由着王乳娘穿戴整齐后,弘晏哒哒的跑去找乌拉那拉氏。
“额凉,额凉。”
萌萌的小奶音里含着雀跃的心情。
小榻上正在做针线活儿的乌拉那拉氏将手中的针线放远了些,将弘晏抱坐在自己的膝上,亲了亲弘晏说道:“饿不饿?”
不光是胤禛,昨个儿一下午,她也没有见着弘晏的人影呢。
弘晏点了点小脑袋。
乌拉那拉氏已然用过早膳,现而便叫流萤端牛乳和枣糕来给弘晏吃。
弘晏抬起眼睛看向乌拉那拉氏,正想和乌拉那拉氏讲昨天下午与弘昼玩耍发生的趣事时,却发现了乌拉那拉氏的脖子上有一小片的肌肤是红色的。+墈,书\屋_ ¢已.发\布_罪^辛?蟑-结?
弘晏好奇的抬起小手指,指向乌拉那拉氏脖子上的那块红印:“额凉,介是什么?”
乌拉那拉氏反应过来弘晏说的是什么时,眸中划过一丝尴尬,解释道:“是……是蚊子咬的。”
昨晚胤禛折腾了半宿,她今早起身梳妆时,特意往脖子上多扑了一层粉,不想还是有漏网之鱼。
乌拉那拉氏的话音刚落地,旁边的银烛听着乌拉那拉氏一本正经的忽悠弘晏,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弘晏被笑声吸引,不解的望向了银烛。
额娘被蚊子咬了有什么好笑的?
银烛收到乌拉那拉氏飞过来的眼刀子之后,自觉收了笑脸,而后边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