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瓶子急忙开口:“皇上,是弘昇阿哥,他看不惯雍亲王世子受宠于您,便想趁此机会除了雍亲王世子。^x-i,n?d\x~s+.¨c_o\m′”
小盒子接着往下说:“弘昇阿哥事先命奴才们挖了大坑,又在大坑里插了利刃,再命奴才与小瓶子埋伏在草丛里,只要他把雍亲王世子引过来,奴才们就放出猎物吸引雍亲王世子策马追赶,再用绊马索绊倒雍亲王世子,雍亲王世子从马上摔下来,便会掉进事先挖好的大坑里。”
乌拉那拉氏听完了两个小太监的话,眼眶都红了,紧紧握住手里的帕子,身子都在颤抖:“董鄂氏,你就是这么教养你儿子的?!”
什么仇,什么怨,非要至她的孩子于死地不可。
胤禛搂住了浑身颤抖的乌拉那拉氏。
九福晋赶忙解释:“四嫂,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随即,九福晋指向跪在地上的两个小太监:“你们受了何人的指使,竟要冤枉我儿害人!”
这时,魏珠走了过来:“皇上,经过禁卫军的搜查,雍亲王世子与弘昼阿哥经过的那条路,的确有大坑,坑里亦有利刃。”
康熙愤然道:“弘昇,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汗阿玛……”
胤禟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康熙冷冷打断:“闭嘴,朕在问弘昇。”
弘昇跪在地上,开口解释:“皇玛法明鉴,孙儿是受了弘旺的蛊惑了。”
弘昇此话一出口,弘晏便相信了一半。
他与弘昇并没有直接的仇怨,可要是说起跟弘旺的仇怨,那可就多了。
郭络罗氏立马跳出来:“弘昇,你小小年纪便要害骨肉兄弟,还敢攀扯我们弘旺。”
弘旺委屈巴巴的跪在地上:“皇玛法,孙儿不知哪里得罪了弘昇,弘昇红口白牙就要污孙儿清白,请皇玛法为孙儿做主。·s*h\u!y^o·u¨k¨a\n~.~c`o?m^”
“弘旺,你……”弘昇不可置信的看向弘旺。
随即,弘昇的脸色变得坚定:“皇玛法,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弘旺谋划的,弘旺与弘晏有旧仇,更不喜弘晏受皇玛法偏宠,弘旺趁着这次狩猎,便要报仇雪恨,孙儿一时糊涂,便听信了弘旺的话,可弘旺分明与孙儿说,只要孙儿把弘晏引到那条路上,便用绊马索将弘晏绊下马,让弘晏躺上十天半个月,好尝尝他当日受二十大板之苦,孙儿这才偷了阿玛的令牌,交给了弘旺,却不知弘旺暗地里是要至弘晏于死地,还将一切都扣在了孙儿的脑袋上。”
胤禟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你昨晚非要与我喝酒,原来是为了这个。”
话说着,胤禟上去就给了弘昇一脚,将弘昇踹翻在地。
他早就说过,让弘昇离弘旺远些,就是不听,如今害人害己!
郭络罗氏出声道:“九弟,汗阿玛面前,你就别演了。”
胤禟喝道:“我演什么了?事实如此,弘昇与弘晏并无冤仇,弘昇为何要铤而走险害弘晏。”
事情变得复杂,胤禛开了口:“汗阿玛,弘旺与弘昇各执一词,不如再审审这两个小太监。”
小瓶子听到要受刑,立马禀报:“皇上,奴才与小盒子只负责绊马索,放猎物吸引雍亲王世子的是小缸子他们啊。”
一起做下的事儿,凭何只有他们两个受罚。
小盒子叩头:“是啊,皇上,弘旺阿哥用家人性命威胁奴才与小瓶子,让奴才们坑害雍亲王世子,再将一切罪责扣在弘昇阿玛的头上。”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不供出幕后真凶,怕是真的要没命了。
一无所知的胤禩听到这里,心里已然明白,便站出来说道:“汗阿玛,小瓶子与小盒子当场翻供,证词不足为信。¨比-奇¨中*文\蛧^ ,醉¨鑫¢彰′劫`埂^辛,快/”
“来人,将小缸子抓过来,在人前先打二十大板。”康熙话落,禁卫军便去抓人。
很快,叫小缸子的小太监就被抓了来。
惨叫是一声接着一声,小缸子招供了。
与小瓶子、小盒子说的一般无二,幕后指使之人是弘旺,也是弘旺用家人威胁,若是事败,便嫁祸弘昇。
令牌是弘昇自己偷的,而此次狩猎本就是胤禟负责安全问题,出了事儿,责任自然要落在他们父子二人头上。
弘旺的小脸已然白了。
他没有想到这万无一失的计划会失败,更没有想到小瓶子等人这么快就会翻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