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这么说？”

肖战犹豫了下，实在觉得以主子这性子，这么和王妃耗下去，指不定能耗到什么时候是其一，最重要的是怕是还会随时崩，若再出现两天前那样头破血流事件，怕是更难挽回两人关系了，所以难得底软了几分态度，来引导这个主子。

“王爷，属下觉得，王妃这话若是真心，或许您与她之间的根源，还是出于王妃在您意识里，始终是个女人这个根本。”

重明正回头，是真不明他这意思了。

“什么意思？”

肖战又道。

“在您意识里，王妃再强，也只是个女人，或者对手，所以您主观之下，打败她，她或许可以做您的女人，却从未想过，她可以是您联手的战友，您不信任她。”

重明正有些恍惚，肖战见他如此，又道。

“王妃至今为止，依然将您当做最强劲的对手，您曾说过，最了解自己的一定会是自己的敌人，您自认了解她这个敌人，却轻视她是个女人，所以没真的做到了解她。

而王妃是真将您当做最强的敌人，从未敢有一刻松懈，所以她做到了，可惜，她接触到您信息还不够多，如果她像您一样，在战场之外对她私下用了那么多时间去了解，今天赢得这场战争的，便未必会是您和风国。”

重明正怔松，一直困扰他的困顿，顿时像被拂去的烟雾一般，他低低喃道。

“是因为这样吗？所以那天，她才那般？”

想明白这点却不由嘲笑自己。

“我只当她性子硬，却忘记了，是我将她的硬性子逼到癫狂的疯魔，可笑，可笑。”

笑到极致，便是无尽悲凉，再想到她那句话，他忍不住沙哑了声音问。

“肖战，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