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
北林门人闻声赶至,经过他与童羽刚才那番争斗,地宫早已不是原来的模样。
缥缈派的几个弟子在里面寻不着开关,已经顺着管道去从他出寻找童羽掉入的通道。
而他这边,魔婴见他被欺负,已经挣脱圆耳狐爬到他身边依偎……
这一切的一切,不需要解释,也不需要任何多言,所有都明确了。
十里坡与紫金镇的事,众人皆知。
他也不做辩解了,保持沉默。
柴庆不齿,且愤怒;“来人,将罪人敬河丹琼,押到惩戒堂候审……”
柴庆的声音没落,便听见外面喊打喊杀,红登楼的前方,有弟子御剑飞驰而来,急急传报。
“快禀内堂掌门,西海敬和氏来袭,敬和氏宗主敬和丹州亲自带兵围了红登楼!”
那些人还是来了,而且是趁虚而,他知道,他可以挣扎的时间更小了。
他道;“霁月已经醒来,与那仙子一起掉入了棺中的墓道。”
众门人一惊,神色各异,有人露出更险恶的意图。
“呵呵!看来掌门连受审的必要都不必了,
敬河宗主既然亲自来接门主回西海,门主这个仙门罪人,就由西海敬和氏自己处置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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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登楼正门前;
北林氏的弟子个个持剑,严阵以待。
而他们对面,是一群穿着深蓝月纹的敬河弟子。
来者不善的敬和弟子中间,开放软轿,四周围着蓝色纱幔,里面坐着一个倚在软枕上的男人,他脚边还窝着一只全身通黑的长毛犬,面相凶恶,却十分温顺的依偎在他脚边。
夜还很沉,在这样的夜色中,这样的对持让人快要窒息。
这样的窒息中,红登楼巨大的红漆大门打开,敬河丹琼被人用捆仙锁捆着丢了出来。
一起被丢出来的,还有他那只九头饕鬄杖,魔婴在刚才这些人更多的进入地宫之前,已经先从地宫通风通道逃了。
众人见他一门之掌被这样五花大绑丢到两军对垒中间,皆为一惊。
北林高层的门人出来,来到阵前,很明确道。
“敬河宗主,令弟虽是我北林的掌门,姓氏血缘却还是与敬和氏一脉的,
既然今天你一力要人,这人是死是活,便由您带回西海,自行处置。”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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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和氏那边还没反应,从后面追出一行狼狈的北林小弟子。
是给千重歌砸的满头是血,拿剑的一只手都已经不利落的离苏,及他手下的一行小弟子。
这个时候,第一个反对的,竟是这些小弟子。
一行小弟子率先挡在那些北林长辈前面,离苏一头是血,脸色却是极度苍白的问。
“南堂主!掌门虽是敬和氏的血脉,敬和氏的姓氏,可他多年前入的是我北林的门,
我北林的人,还是一门之掌,这么交给外人,您觉得合适吗?”
那个主张将人交出去的南堂主,指着他旁边的九头饕鬄杖道。
“那个邪物,还不能证明他所有的罪过吗?出身正统,却走邪路,北林没他这样的人!”
旁边也有人道;“在他来之前,北林从来没出过叛逆邪修之辈,
可从他来了之后,先是当初教导他的师傅,如今又是他,害的北林乌烟瘴气,
他作为掌门,更是在自己的管辖区内,连续以两个镇子上的村民来修他的魔功,
离苏,我知你感念师恩,可你别忘了师恩之上,还有师门荣辱,修士大道!”
离苏上前一步,同样大声反驳;“我不知修士大道,那玩意儿没在我苦难的时候给过我一丝怜悯施舍,
我只知规矩,强者有强者的规矩,北林有北林的规矩,
北林的规矩就是所有门人有错,交于惩戒堂处置,是非轻重,自有独立掌管惩戒堂的长老审理论处,
无论刚刚入门的弟子,还是一门之掌,
你们,没权利这么做!”
说着,他就直接命令道;
“萧杉!立即将掌门送往惩戒堂,
我现在还是北林的掌事首徒,奉北林门规做事,今天北林门人谁敢阻止,便是同室操戈,同门相残,
师祖亲自立的门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