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看谁担得起这如同叛逃师门的罪名!”
萧杉看着这么多长辈都站在对立面,本来有些怯场。
可看看这些人,给自己表哥拿立派师祖定的门规压的有气无处撒,立即心里又有底儿了。
立即唤人前去扶人。
“是!师兄!”
可几个小弟子,还没将给捆着,凭自己的力量完全起不来的男人扶起来,一道蓝影骤然掠过……
萧杉与几个小弟子被一律扫的老远,本来就是伤上加伤,这一道灵光,完全让他们再也站不起来。
这家伙,比刚才他们集体围攻的那个人手更黑。
不过是蓝影一闪,众人反应过来,地上已经没有人影了,敬河丹琼,包括他的那柄九头饕鬄杖……
都不见了。
离苏慌了神,就听敬和弟子阵营中,远处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北林门人不敢担这叛离师门的罪名,我敬和无需守你北林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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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师侄!”
南堂主与柴庆一左一右,率先将提剑便要上去讨人的离苏勾住手臂,压住,纷纷劝。
“你现在追上去也无济于事,
你当敬和丹州本身既然来了,是想好好与我们商量的?
就是我们为什么我们明知道是错误,还依然这么做,一定要将人丢给这些人?”
柴庆也道;“正是如此,惩戒堂赏罚分明,他犯这个罪,真论门规处理,也是死罪难逃,
敬和丹州与他再怎样也是兄弟,关系不好也是同一个爹生的,这个人看着貌似凶,你师傅到他手上,未必没有活路。”
果然这样的劝言让离苏一瞬间犹豫了,但是没下决心,也就趁他与两个长辈纠缠这一会儿,敌方阵营里又传出敬和丹州的传告。
“既然你们门内这么多事,我敬和氏就不打扰了,请诸位转告霁月前辈一声,
敬河丹琼一日还挂着敬和氏这个姓氏下,他就改变不了出自我敬和氏一脉的事实,
那敬和氏就有权利来处置他,晚辈照规矩行事,多有不敬,请他老人家见谅。”
众人这时才发现敬和丹琼此刻,已经在那软轿之中,被人一手勾着捆仙锁,愤怒的挣都挣不脱。
敬和丹州又道;“北林如今事务繁多,我们就不打扰了,先行告辞。”
“你们……站住!”
“砰!”
敬和氏一行人退下之际,离苏完全反应过来,才想起,现在无论如何人不能给他们带走。
不论惩戒堂如何定敬河丹琼的罪责,起码霁月已经醒来,他决不允许这个在他跟前长大的敬河丹琼就此废了。
可他这边提剑欲坠,北林太多人不想敬河丹琼留下来了,他前脚挣脱两个门主的拦截,后脚有人一掌劈在他后颈一掌。
便是再多的心思,此刻也有心无力,敬河丹琼被带走,萧杉眼里只有倒下的离苏。
“表哥……”
敬河丹琼最后的知觉失去前,只看到那些小弟子逐个被放倒。
未必被灭口,可他也清楚,就此之后,他们在北林的日子,因为他这个魔修的师傅,怕是也彻底翻了个个了。
红登楼在他视线里,最后只剩下一团模糊的光芒。
意识再回来,他像垂死挣扎一样,讥嘲的自语着。
“霁月……离苏在门中经营多年……尚且寡不敌众,
霁月已经不是以前的霁月了,他又能……顶得住几分人言可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