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的行为还是让那个胖大婶发现了,那个时候,也已经晚了,他在春风馆最大的价值没了,虽然还有一副不错的皮相。
而那个女人,也被胖大婶好好教训了一通,虽然这教训对那个女人来讲,好像早已经习惯。
胖大婶怒声怒色道;“狗改不了吃屎的臭毛病,天天接客,还不够你新鲜是吧?竟然将爪子伸到老娘看中的人身上了?
你知道你毁了老娘多大的财路吗?就这皮相,再养个几年,买整座春风馆都可以了,你竟然给老娘偷吃了?
好大的胃口!
给我打,狠狠的打,打死了扔后院喂野狗!”
那女人在棍子下还能笑,笑的让他这个在旁边看着的人心里发怵。
“哈哈哈哈哈!这样才有意思,那些满身铜臭满身臭毛病的臭男人,哪有这样干净的孩子有意思?
老娘今天一口吃了一座春风馆,死也值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后来从小龟公口中他才知道,那个女人是疯子,给家里的男人逼疯的,逃回家求助自己的娘家人,双亲不在了,又给自己钱迷心窍的兄长卖到春风馆来。
女人很多时候正常,发病也不至于多严重,就是有些不要命的劲儿。
因为皮相又不错,那副皮相又便于勾人,就算有疯病,胖大婶便留了她下来,没想到她是连胖大婶也不怕的。
小龟公说那女人也是个可怜人,他却不觉的受害者成为了施加者,有什么好可怜的……
女人没被打死,他因为逃跑也被打了一顿,那之后那胖大婶给他喂药药量更大了。
起初两次他挣不脱,还全身无力,喝了一些,后来他乖乖喝药,不争不闹了,那些人不再强行给他灌药,是盯着他自己喝。
而这些人走后,他立即扣自己喉咙将药和饭菜都吐出来,如此周而复始,虽然难免摄入一些药量,却远比之前服药后好的多。
最后的最后,他能在那些人眼皮子底下以水换药,平时躺着不动,完全一副快成为肉体凡胎的样子。
直到快一个月的最后两天,胖大婶叫来一个野修的术士给他诊断,看他是不是灵力尽失,灵脉尽毁。
他知道,他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