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阿稚啊,你知道的,我生平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求神拜佛。”
林稚语看到他咬牙切齿,想必是恨极了,一张好看的脸无端让人感到害怕。
眼泪不受控制地簌簌往下掉,林稚语摇头抽泣着,坚持道:“这串佛珠对我很重要,还给我。”
“如果我说不呢?”
“霍总,我是得罪了你,但你也不能这样对我,这串佛珠就是我的命一样......”她苦苦哀求,“我求你了,把手串还给我......”
男人面无波澜,院内纪延的声音渐近。
“和你的命一样?你倒是说说,这串佛珠到底为什么这么重要?”
“我......”
林稚语嘴巴一张一合,却怎么都无法将真相说出口。
“我......”
即便已经知道他讨厌那个孩子,林稚语却还是没有勇气亲口听他表达他对那个孩子的厌恶,更不想听到他的冷嘲热讽。
哑口无言,却见他神色冰冷道:“很难说吗?容我提醒你一句,你的男朋友要来了。”
说着男人松开了她,眼神看向她身后。
林稚语嘴角轻颤,眼神闪过一丝疑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神色大变。
猛然转过身去,果然在黑漆漆的院落中模糊看到正穿过天井的纪延。
“阿稚?”
听不到声音让人心底更加慌乱,眼看着好友越走越近,男人又突然从身后一把揽住她,单手拦在她的腰间,让她再次动弹不得。
林稚语不敢想这一幕如果让好友看到会怎么样,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突然,身后男人毫无预兆地在她耳侧落下一吻,林稚语又惊又怕,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好友已经快要走到她眼前,或许对方已经看到了她身后的男人。
“阿稚——”
“砰——”
林稚语一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力气,将木门“砰”一声甩上,又不放心地用门上的铁链绕了一圈,方才回头看向男人。
“你干什么?”几乎用光了所有的力气,林稚语死死攥着衣角,“霍总,请您自重!”
“霍总?”男人冷笑一声,倏地将她摁在木门上,目光死死盯着她,“阿稚,怎么才五年连哥哥都不记得了?”
哥哥?
他曾亲口对自己说过,这辈子都不允许自己再这么喊他。可这是她学会的第一句话,这句“哥哥”她喊了十二年,又怎么能轻易戒掉?但是每一次,在他警告后每一次自己不小心喊出这个称呼都会引起他极大的不悦。
林稚语以为这辈子他都不会再提起这个禁止词。
刚止住的泪水啪嗒又掉下,林稚语不住摇头。
何止五年?
“你已经不是我哥哥了。”
“霍凛,就这样假装不认识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