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仁继续道:“你不仅偷了嘉月的衣服,还偷了她的首饰。这么多年你就不能放过她?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林稚语摇头:“我没偷!这是霍......霍总借给我的。”
“借?你说是就是?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可以打电话去问。”
“我为什么要费这种功夫?”
他是铁了心往自己身上扣大帽子,林稚语神色彻底冷却:“郑少有话不妨直说。”
郑泽仁嘴角一勾,表情森然,抬手叫来一名工作人员:“我怀疑这位小姐偷盗他人邀请函进入会场,并盗窃了温影后的财物,你带这位小姐去一趟警署,让阿Sir好好招待她。”
“郑泽仁!”
“林小姐别害怕,既然你说东西是借的,无非就是去喝杯茶,很快就能出来了。”言罢朝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还不赶紧把人带下去。”
工作人员立即上前:“这位小姐,请吧。”
言罢就要上前拽她,林稚语捏紧拳头后退一步:“你别过来。”
要动起手,她绝非二人的对手。
无计可施之际,表情凶恶的工作人员突然停下脚步,神色闪过一丝惊讶。
林稚语猛然回头。
“陆,陆远洲?”
男人朝她安抚一笑,林稚语接着见他开口:“抱歉啊,林小姐是我带进来的。这衣服和首饰是我找霍凛借的,不知道郑少还有什么疑问?”
“洲爷,你这是——”
陆家从政,除霍凛外,他与圈内这些二代三代们并不算熟。
郑泽仁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三番两次袒护林稚语,但若是就这么松口,自己的面子往哪儿搁?
神色有些不悦,郑泽仁提醒他:“洲爷,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她不过是霍家佣人的女儿,一个不择手段妄想爬上枝头的廉价女,你与她接触得少,不知她的手段,我劝你还是离她远些,小心沾上她身上的穷酸味。”
一番话丝毫不留情面,就差指着林稚语的鼻子直接骂。
陆远洲下意识看了眼身旁的女人,却见她面无波澜,眼神也未见半点难堪,似是还没从方才的惊吓中缓过来。
陆远洲看着他笑道:“郑少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舅舅为政,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位,曾经不少去老街坊屋中蹭饭,依你所言,他怕不是被穷酸味腌透了?”